第79章 宁在直中取,不在曲中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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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把我派来了。”

    “还有……”

    “别还有了,下次吧,这都到地方了。处仲伯父和世将叔父都等着了。”

    王羲之打断了沈充的问话,跳下了马车,给王敦、王廙分别行了礼。

    “哈哈,几个月没见,你小子又长高了不少,心眼有没有再长一长啊?”

    王廙拿起王羲之来掂量了掂量,入手的感觉重了几分。

    “叔父,你是知道我的,我向来是宁在直中取,不在曲中求,心眼是长不了一点。”

    这话一出口,直接震碎了沈充的心脏,我的妈呀,这还叫没有心眼,那我算什么?一个傻子吗?

    “这样也好,字如其人嘛。我看你最近忙东忙西的荒废了学业,我刚从建康来,那里又出来几个了不得的少年郎,有几个和你一般的年纪,那个字写得可比你要好上许多。”

    “哦?竟然有此事,我这脾气可忍不了,我非要回建康和他们比试比试不可。”

    “这恐怕不行吧?江陵的鱼,还等着咱爷俩去钓一钓哪。”

    “我偏偏不要,我倒要看看叔父说得比我还明媚的少年郎是个什么模样?又是谁家的子弟?”

    “说起来啊,都不是外人,最近建康出了三位少年郎,一位是庾元规的弟弟庾翼,一位是杜武库的孙子杜乂,还有一位是前武昌太守褚洽的儿子褚裒。”

    “是吗?哪我可得好好回去看看。”

    “不急不急,先把江陵的鱼,吃到肚子里。”

    “伯父、叔父,都觉得武昌的鱼不新鲜了吗?”

    “吃鱼嘛,就吃个时令,武昌的鱼虽好,但过了时令,就食之无味了。”

    “这鱼又不是衣服,天冷了,烤烤就能吃了嘛。”

    “哎,有时候,鱼还不如衣服哪,再说了,也要这个鱼自己愿意被烤啊?”

    “末将愿意被烤。”

    陶侃的声音从马车底钻了出来,人很快也到了几人面前。

    “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

    “末将说,末将烤鱼技术那是武昌的一绝,什么样的鱼都烤得了。”陶侃赶忙补充道。

    “是吗?那大家今天有口福了,我恰好钓了一条十几斤的武昌鱼,那就有劳陶刺史了?”

    王敦摆摆手,不多时一条十几斤的鱼就真的抬到了陶侃面前。

    沈充拉了拉王羲之,小声的问,“你不说鱼就是人嘛?这怎么真有一条鱼?”

    王羲之回头看看沈充,“你不觉得自己的警惕性太差了吗?这如果是刺客藏在下面,那我们几个不就都遭殃了?”

    “哎呀,陶刺史是藏在我的车底进来的。这么说,他是故意在那里,和你偶遇的了?”

    “这几天,处仲伯父有召见他吗?”

    “没有啊?他倒是每天都来送礼,但都是礼收下了,人没见着。”

    “那不就对了。”

    “可他怎么知道你要来?”

    “拜托,周士达是他亲家,豫章的事情,他比你知道的清楚。”

    “那我刚才是不是显得特别的呆?”

    “你的呆还用显嘛?我只求你以后不要发呆的时候连累到我。”

    “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能连累到你。”

    “那个钱凤,是你给处仲伯父推荐的吧?”

    “啊,是啊,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咳咳,你俩在那里开什么小会哪?陶刺史都在那边烤鱼,你们俩就没有一点眼色?”

    王敦转身看到沈充和王羲之嘀嘀咕咕的,用两声轻咳打断了二人。

    “哈哈,这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我这也是托了逸少的福。”

    宣城公司马裒很合时宜的在烤鱼摆到桌上的那一刻,迎着香味走了进来。

    “臣实不知宣城公驾临武昌,未曾前去拜谒,死罪死罪。”

    陶侃赶紧赔礼道歉,并且奉上一柄玉如意。

    司马裒接过玉如意,拿着点了点陶侃,转头向王敦说道,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没那么复杂,哪里用得着罗织什么罪名,这不就是现成的嘛,他都承认是死罪了,那就成全他吧?”

    “啊?宣城公杀人都这么儿戏吗?”

    沈充整个都惊掉了,心里的话也冒了出来,却在无形间给了一个台阶。

    “大将军,这位就是你说的仗义疏财的沈充吧?果然是英气非凡。”

    司马裒一副初见佳人的模样,又搞得沈充一愣神。

    要说熟,沈充和在场的所有人加起来,都没有和司马裒熟。

    甚至宣城公的府邸都是沈充出钱又出人给盖起来的。

    “怎么?沈老板,以前见过孤?”司马裒又摆起了宣城公的架子。

    沈充虽说对官场不大熟悉,但也是察言观色的好手,立刻就明白了其中意思。

    “下官只是听过宣城公的大名。”

    “嘿呀,你要吓死孤,你这么一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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