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2章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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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是一种伤害。

    特丽莎经常在极度不安的梦靥中醒来,经常猜忌与怀有恐怖想象。

    此时捷克政治动乱不安,在苏黎世一位权威医生希望托马斯去那里发展的呼唤下,两人于是决定去那里生活。但是面对陌生环境的不安与丈夫仍然与情妇私通,特丽莎决定离开,回到祖国。但是命运与抉择让托马斯回去找她,此后两人没有再分离。

    他们意识到在一起是快乐的,是折磨与悲凉里的快乐,彼此是生命中甜美的负担。后来他们死于一场车祸。

    萨宾娜是一个画家,曾经是托马斯的情妇之一,也是特丽莎妒忌的对象。

    萨宾娜一生不断选择背叛,选择让自己的人生没有责任而轻盈的生活。

    她讨厌忠诚与任何讨好大众的媚俗行为,但是这样的背叛让她感到自己人生存在于虚无当中。

    弗兰兹是被萨宾娜背叛的情夫之一,他因为她而放弃自己坚持的婚姻与忠诚,但是由于萨宾娜的背弃,让弗兰兹发现自己过去对于婚姻的执着是可笑的,纯属多余的假想,他的妻子只是自己对于母亲理想的投射。

    离婚后,自由自立的单身生活为他生命带来新的契机,并且了解萨宾娜只是他对革命与冒险生活的追随。

    后来他与他的学生相恋,在实际参与一场虚伪游行活动后,意识到自己真正的幸福是留在他的学生旁边。

    一场突然抢劫中,弗兰兹因为想展现自己的勇气而蛮力抵抗,却遭到重击,在妻子的陪伴下,无言的死于病榻上。

    人的存在,每个人对生命轻重的追求不同,方式也不同。书中,米兰?昆德拉通过托马斯和萨宾娜尝试了生命轻重取舍的不同方式,两者的共通之处在于对“媚俗“的反叛。

    本意:生命中有太多事,看似轻如鸿毛,却让人难以承受。

    不知道为什么,我读着这本爱情小说,眼前竟然浮现出了陆涛那双大眼睛中无比困惑的眼神。

    ——“吃饭了!”逸夫在门口探着头叫到。

    我放下书来到餐厅。

    逸夫的手艺还真不错,四菜一汤,色香味俱全。

    ——“哇偶!”我惊叫道。

    ——“你刚才在看什么书?”逸夫一边用启瓶器开着一瓶红酒一边问道。

    ——“米兰?昆德拉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我答道。

    ——“呵呵……我曾经反复读过它,不过,如今好像对它没什么兴趣了。”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可是读完却让人倍感沉重。感觉小说里的人都被一种情感紧紧地束缚着,人们想挣脱想防抗,可是,他们最终也没有找到能让自己的精神感到自由的途径。”我说。

    ——“是呀,那是因为西方人不懂得《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道理。”逸夫一面往杯子里倒着红酒一边说。

    ——“呵呵……真有意思,你的话就和那天我们在蓝色港湾遇到的我的那个熟人的话一模一样。”我笑道。

    ——“是吗?”逸夫随口说着

    ——“你说多奇怪,刚才我在读一段托马斯的内心描述竟然也想到了他。”我说。

    ——“嗷?你们……你们很熟吗?”逸夫质疑地看着我。

    ——“我和他还真不太熟悉。我甚至以为,他也许把我都忘了。那天我们聊到以前的领导,我才发现,陆涛原来还很念旧。”我说

    ——“你念旧吗?”逸夫问道

    ——“不知道。”我说。

    ——“我很念旧,也许是我老了吧!我开始回忆从前的一些事了。”逸夫说

    ——“那你觉得经历过的事哪些是重哪些是轻呢?”我问

    ——“我觉得那些触及良心和底线的事都很重,其他的都很轻。”逸夫说。

    我笑了,说:

    ——“那天,我听陆涛说他的故事,几次我都差点忍不住想打断他,问一句,《你觉得这样做道德吗?》嘿嘿……”

    ——“是呀,有人认为道德绑架是最不道德的。可是米兰?昆德拉就是想探讨一件事,没有道德责任的约束,人真的就自由了?违反道德的快乐是真的快乐吗?那种让人毫无责任压力的生命是轻飘的,不会让人感到踏实,倒会是一种生命无法承受的虚浮。”逸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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