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还是他棋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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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边思考,一边走在长安的街道。

    忽然间,她忽觉身旁传来了一阵冷风。

    她回过头,只瞧在人群之中,一位身着平凡的妇人,手中正捏着一柄匕首,匕首的尖峰正对准姜楠的腰间几寸。

    而她身边的商归,正阴沉着脸死死捏住这人的手腕。

    “咔嚓”一声。

    这妇人的手腕便被他生生扼断。

    “咯噔”一声。

    妇人手中的匕首落到了地上。

    姜楠面露惊恐,往后退了几步。

    而人群中倏地围来不少在暗中守护的护卫,把姜楠他们护在了中间。

    “殿下?”

    “背叛者,都得死!!”妇人如同是着了魔一般,朝着蓝天白云高喊了一声,仿若是什么邪教。

    妇人嘶吼完,刚想咬舌,便被商归迅疾的钳住下颚,瞬间卸去下巴。

    随后他抬手一抛,如同是对待废物一般,毫无情感的将说不出话来的妇人丢下。

    诸多护卫当即上前,立马将她按住。

    …

    商归宽袍扬起,他几步走向姜楠,一把抓过她的手腕。

    还不等她好奇,便被他拽着去到了马车里头。

    “你…他们是…”

    刚才的刺杀发生在一瞬间,因此姜楠有些脑子发懵。

    她被商归推入车厢,她瞧见商归的脸色愈发的阴沉。

    他捏着她手腕的手微微颤抖,整个人似乎透着很可怕的气场。

    “是泉沿一族的?”

    商归喉结滚动了一下,仿若是在稳定什么情绪,他缓缓地一点头。

    “可是那人看着,就似平常妇人一般?”

    商归又一点头。

    看着平凡的人才是最可怕,他们永远都不会知道,在街上路过他们身边的人,谁会忽然转身拔出利器。

    危险,如影随形。

    若不是商归习惯地跟在姜楠的身后注视着她的背影,若不是如此……

    他越想越后怕,微微颤抖的手不知不觉加重了几分。

    “痛!”

    姜楠挣脱着自己那只被商归捏着的手,呼道。

    商归回过神,忙把手一松,看着她被他扼红了的手腕,有些抱歉的说道:“对不起……”

    对不起……

    ……

    一切事情,都是从商归当断不断说起。

    分明能有很好的解法。

    比如在十七年前姜楠第一次随李丘澜离开的时候,比如七年前姜楠在鹉洲城向他要赏钱离开的时候,比如在上个月瞿大夫的府上姜楠说要离开的时候,比如在廷尉府门口他把姜楠带入其中的时候。

    一直是他自大的,反反复复的,抱着侥幸的心理,最终导致了现在的局面。

    他送姜楠回到府上之后,便沉默地去往廷尉府。

    他阴沉着脸,第一次心中的某种情绪超脱了洁癖。

    他踩在血污上,踏着稻草,垂眸冷漠地看着脚下已然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妇人。

    见到她呜呜咽咽倒在血泊之中,商归冷声询问:

    “说了么?”

    昏暗潮湿阴冷的诏狱内。

    钟治要随意地往衣服上擦了擦手上的血迹,他摇头,“和那些人一样,嘴巴很硬,撬不开。”

    高萱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手中捏着巾帕擦拭着不小心溅到她衣摆上的血迹,“小师弟,这件事不对劲,当时在场的除了你和穗衣都是廷尉府的人,消息是怎么走漏出去的?”

    “当时不是有刺客么?”站在高萱身后的虞敬说道。

    高萱摇了摇头,“那人紧要关头放弃灭口选择救下姜楠,他应该不会说。”

    “不是还有其他人么?在后面放冷箭的?”虞敬又说。

    高萱将手中的巾帕放置一旁的案桌上,犹豫道:“这人,该怎么说呢……”

    商归同她说过,放冷箭的人在七年前射杀过姜楠,姜楠当时没死,而这人有可能是受沈一正指使。

    所以这次的廷尉府的射杀,商归认为此事有股说不上来的诡异。

    刺客不似七年前那般在箭镞上淬毒,也不似七年前那般是悄无声息的暗杀。这次,她射杀姜楠的时候是杀气尽显,仿若是将杀意昭告天下一般。

    因此,商归大胆猜测,她是不是在用姜楠的性命,来进行某种测试。比如,当时执剑而来的碧眼孩子,是否会放弃任务拯救姜楠。

    所以,他们俩应该不会说出姜楠是商归软肋可以用她要挟商归这事。

    “会不会是……她?”高萱眉头一蹙,看向浑身是血的钟治要,“钟右监?南司礼今日去哪了?”

    “她今日告假。”钟治要回答:“正监大人,你要抓她审讯么?”

    高萱将视线投向商归,打算看他的意思。

    南司礼有问题,他们知晓,但从一开始便不打算动她。

    除了迟暮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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