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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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枝带着容且衔去了其他医馆,诊脉,抓药。

    郎中说他严重营养不良,需要好好养着身体。

    至于断肢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但手确实没了。

    桃枝点头示意明白,又问:“毒呢?”

    郎中茫然:“毒?什么毒?”,砸招牌的话可不兴说,说着他又把上了小儿的脉。

    良久,他带着坚定之色说:“脉象只是有些微弱,并无毒脉的异相。这位娘子定要相信老夫这三十年的招牌!”

    边说还边摸了下挂在床头边「妙手回春」的锦旗,走了出去。

    “……”

    桃枝垂眼看着容且衔,除了脸色苍白,确实没有毒发的迹象。

    人类无法在魔界久呆。

    容且衔到底是什么身份?难道那人是因为容且衔才没有毒死?

    算了不关她事,反正以后也是要分道扬镳的。

    她将容且衔安顿在医馆后。

    拿出一张银票递给躺在床上的容且衔,对他说:“你拿着这张银票,以防不时之需。”

    容且衔煞白着一张脸,从床上下来,垂首跪在地上,“我可不可以当你的仆人?不要钱。”

    桃枝秀眉一蹙。

    她本就没想将容且衔带在身边,现在不过是想出去一趟,变回本体,取个枝干做个手给他安上。

    到时候两人互不相欠,就可以分开了。

    她还想准备趁剧情没上线前玩上几天呢。

    她的桃木本体可以重塑肉体,也是这几百年在幻迷森林厮杀时的求生本领。

    桃枝说:“我现在有事需要出去一趟,你好好休息。”

    风吹竹林,春风涌入屋中,门外雨声渐起,淅淅沥沥打在窗棂高檐上。

    小儿跪在冰凉带寒的地板上,弱不禁风的身子在从窗台吹来的风中显得更为单薄。

    吹来几滴雨恰好落在他微垂的长睫上,露出了几分凄楚和脆弱。

    他一直低垂着脑袋。

    直到瘦弱的身子实在经不住风雨吹打,向地面摔了过去。

    桃枝立马用手托住他的脑袋,将人打横抱起放在床上。

    她将银票塞入他新换的里衣中,盖好被子。

    转身走出门,与送药的药童碰上,她交代了句:“照顾好他。”

    药童端着药恭敬回道:“是。”,错身进入了屋内。

    他看见病床上的小儿,阴鸷地盯着他,药童被这道眼神盯得头皮发麻,肩膀瑟缩着。

    明明这小儿这么小,还没他腰高,怎么眼神这么唬人?

    这比师父在后院里头养的大型野狗还吓人,那野狗平日里也不太爱动,除了师父以外连他们这些喂饭的药童都近不得身。

    药童战战兢兢地将药放在床边处,二话不说就离开了,哪里还敢照顾这小儿。

    比起那女郎的责备,这小儿更加吓人。

    待药童走了之后,容且衔盯着床帐,眼神放空。

    他早该知道自己现在是个废物,她有何理由留自己在身边。

    他断了只胳膊,连挑水都费劲。

    她找奴仆,为何不找个健全的。

    更何况,她并不差奴仆的工钱。

    ......

    桃枝拿钱买了几套她和小孩的衣裳,找了个偏僻的树林盘腿坐下。

    挥刀一砍,自己的右手就掉落在地上,她握着自己的手,闭目炼化。

    霎那间,原本纤纤细手变成了五六岁孩童大小的手。

    她自己重塑血肉也需要几天时间,花开还得时间呢,她这怎么也要个一个星期。

    这几天,她没法去见容且衔。

    不然她怎么解释自己出去的时候好好的,回来就成了独臂大侠。

    幸好穿成了木头,不怎么痛。

    她一身红衣坐在林中一动不动。

    背景萧索阴森,还下着雨,任谁看了都会吓得魂飞魄散。

    约莫过了五天,右手还有半截没长出来,但桃枝已经坐不住了。

    她背着包袱从林中走出,里面装着那只手和一些衣裳。

    她换掉了那身打眼的红色。

    一身桃红丝锦裙,少了些冷意多了些俏皮。

    空荡荡的右袖随风摆动,煞了风景。

    ......

    桃枝才走到医馆附近。

    左手衣袖忽地被扯住,桃枝扭头,是那个拒绝救治容且衔的势力郎中。

    她被郎中扯到了偏僻围墙处。

    桃枝不在的这些天,那天聚在当铺的人,将桃木笛价值五百两黄金的消息已经传遍整个庆安镇。

    郎中听闻后差点厥过去。

    当时只要几两银子便可拿到,他硬生生将财神爷送走了。

    果真是报应啊!也不知现下还能不能挽回。

    郎中:“姑娘,前些天是在下有眼无珠了,姑娘那只笛子可否赎回?在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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