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杀人”合同,1995年开封县汪王村“8·18”离奇凶杀案(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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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踪迹。于是,疑点首先集中到小安妻子身上。难道是情杀?

    据调查,小安妻子在同小安结婚前,曾与别人订婚,后来,不知何故,忽然“吹灯”!这其中有什么文章吗?

    经过大量走访,群众都反映:小安的妻子平时作风较好,温良贤淑,决不会染指邪恶之事!

    那么,排除了情杀这种古老的故事情节,那肯定就是有凶手事先潜入屋内,伺机行凶。

    “再次勘查现场!”局领导下令。

    细心再细心!精密再精密!屋内,技侦人员们猫着腰,瞪大眼,握着手电筒,一丝一缕地做着大海捞针般的勘查。在东屋的一堆盛放着小麦的编织袋前,突然,手握放大镜的刑警队副队长王培堂手不动了,凝视片刻,猛然惊呼:“王局长,你看!这儿不是麦粒,好像是带进来的沙土!”

    闻听此言,搞技术侦查出身的副局长王中志忙奔过来,接过显微镜,仔细端详。很显然,小砂砾与尘土迥异,肯定是从外面带进来的!

    审视良久,王中志凭着多年的经验欣喜地断定:“肯定是罪犯事先潜伏在屋内!”

    潜伏屋内,伺机行凶,如此处心积虑、颇费周折要杀死小安,原因何在?

    是图财害命吗?小安近几年在郑州捣鼓点小生意,手头较宽绰,眼下又积蓄万元准备盖个“小洋楼”。但,如果是图财害命,屋内何以没有翻箱倒柜的迹象?在小安堂屋内的抽屉里,数千元现金分文未动!

    那么,可能是仇杀?围绕仇杀展开调查工作,干警们很快将眼光集中到一个农民身上,他叫王傻海。

    王傻海,名“傻”实精,在村里,惟有他与小安有着积年宿怨:那还是1986年的时候,当时,小安尚未成婚。年轻人骚动不安的冲动激情纵容着他于出了出格的事。一次,趁王傻海不在家,小安蹑手蹑脚窜到王傻海家里,一把从背后抱住傻海老婆的后腰,猥亵调戏。傻海老婆大怒,一顿臭骂,将小安轰走。傻海得知此事后,顿觉蒙受奇耻大辱,一状告到派出所,结果,小安依法受到行政拘留15天的处罚。自此,两家心里各自“拧下了个疙瘩”,经年难解,非但“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而且总伺机报复对方。

    两家常为琐事或疑心而争吵不断,有时甚至两家全部“出动”,男女老少闹成一团。这种小小的“战争”,时起时灭,经年不息。

    1991年春天,小安同新婚妻子下地点花生。可巧,冤家路窄,正碰上与傻海同路。每每想起那回事,傻海都觉得气血难平。前面小两口卿卿我我,有说有笑,傻海咋看咋不顺眼,便窜上去,借故将小安撂倒在地,痛揍一顿。一时,新娘子吓得花容失色。

    小安又岂能咽下这口气,也在寻找着出气机会。1991年11月,小安家新买了一辆手扶拖拉机,看着这辛苦换来的“小铁牛”,一家人高兴得合不拢嘴。孰料,第二天早晨再去看那辆“小铁牛”,好好的三只车轮被人扎了三个洞。一家人分析来分析去,一致断定是王傻海干的这缺德事。于是全家老少“总动员,齐上阵”,上街指桑骂槐、含沙射影地骂起来。傻海家也不糊涂,话里分明有话,岂可受这气,于是,出阵对骂,后又动手厮打,这一仗,双方各有“胜负。”

    上述种种迹象表明,王傻海是重大嫌疑人。但,仔细一想,干警们又存疑虑:这些事毕竟是几年前的“陈芝麻老醋”了,会与此案有关吗?“

    干警们又一次耐心细致地深入走访了村里的干部群众:“你们再仔细想想,他们两家近两年还闹过什么矛盾没有?”

    良久,一位村民迟疑地开了口:“我想起来一件事,去年,两家还打过一次大架,那回,傻海吃大亏了,让小安弟兄几个打得不轻。”

    干警们来精神了:“咋回事,仔细说说。”

    “1994年5月份吧,小安弟兄四个和傻海都在郑州捡破烂,平时,也捣鼓点破铜烂铁的生意。一次,小安联系上一宗生意,可后来不知咋的黄了。小安怀疑是傻海从中捣鬼了,结果弟兄四个就把傻海痛打一顿。傻海鼻青脸肿地从郑州回来,发誓要报仇。可后来又不知咋的,也没声息了。”

    正可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位村民的一番话,使得干警们心中警觉地打了个问号:照王傻海与小安夙日里的“斗争行动”来看,这回他吃了那么大的亏,何以忍气吞声?

    经查证,案发当晚,王傻海的哥、弟均在家歇息,有人作证,毫无作案时间。而眼下,王傻海正在郑州干活,事实上,早在案发前几天,王傻海就离家到郑州找活儿去了。但他是否有连夜作案再潜回郑州的可能呢?

    赶赴郑州,查讯王傻海!颇费周折,在一片低矮破旧的房屋里,干警们找到了王傻海。

    核对案发当晚活动,王傻海不慌不忙,说:“那晚8点,我收破烂回来,同俺村里的伙计打会儿麻将,然后就躺倒睡了,不信,调查调查。”

    王傻海所住为一张大通铺,数人同床而眠。屋内人证实,王傻海在案发当夜确实在铺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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