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发火(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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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赋笙将话说得轻描淡写,听得百官胆战心惊,纷纷磕头求饶,“圣上恕罪啊圣上,臣真的未有不敬之心。”

    “圣上恕罪,臣对圣上之心日月可鉴,圣上恕罪啊。”

    ……

    求饶声四起,李公公一声肃静,惊得人心颤。

    “诸位爱卿莫急,待朕让乔统领教教诸位,何为敬畏。”

    乔赋笙闻言一抬手,便有两位禁军将士拖着一位官员往外走,那官员吓得脸色煞白,浑身无力,只能任由禁军将他拖出去。

    杀鸡儆猴,他便是那只鸡。

    那官员惨叫声从殿外传来,听得人冷汗岑岑,惊慌不已。

    靳玄礼又一敲桌案,“罢了,朕乏了,今日就到此为止吧。”

    “至于严大人所说的,毕竟事关蒙丹,不可急躁,待大理寺彻底查清后再行商议。”

    靳玄礼一抬手,乔赋笙便领着所有禁军退了出去。下朝后官员们如获新生,腿脚发软的相互搀扶着出殿,个个额头都是冷汗,恨不得立马飞出宫去。

    许宴知走时被柯简之叫住,“许御史,听闻你胞姐与乔统领的关系匪浅。”

    她道:“关系再匪浅也只是故人之事,不知柯大人所问何意?”

    柯简之捋着胡须摇摇头又眯眼瞧她一眼,“许御史,对今日早朝之事有何看法呢?”

    许宴知只是淡笑,“柯大人,下官不过小小监察御史,这些事不该是柯大人该有所看法的吗?”

    二人相互试探,都不曾显露自己看法。

    许宴知笑问:“柯大人,下官倒是有一事相问。”

    她说:“柯大人,下官曾听闻一故事,这故事是这样说的,从前有一富商之家,富商有两个儿子,富商还有一最信任的管家。有一天富商因病故后,据其遗嘱家产由大儿子继承,可是二儿子不服便时常与其相斗,可笑的是富商的续弦也想霸占家产,最最可笑之事,就连富商最为信任的管家都想分一杯羹。”

    “柯大人,若你是富商,会有何感想?”

    讽意太明显,可柯简之不露山水,“与其在意故去之人的想法倒不如重视眼下,许大人可曾想过,这家产争斗之中仅有续弦一个后院女子,此女子是凭何而争呢?”

    许宴知一挑眉,“柯大人所言有理,下官当真是受益匪浅。”

    二人面对皆是笑颜,在分路而行的瞬间都收敛了笑意,面色略带阴沉。

    杨禄和王克正候着柯简之,见他来便连忙将他扶上马车。柯简之在马车内合眼养神一言不发,杨禄和王克察觉其情绪不对便小心翼翼瞧着不敢多言。王克为他倒一杯热茶,谨慎递给他道:“大人,喝茶润一润吧。”

    柯简之缓缓睁眼,盯着王克递来的茶盏半晌,猛地一抬手将其打掉,茶盏碎在车厢内,王克顾不得被茶水烫伤的手与杨禄一同跪在他脚边请罪。

    只听柯简之冷哼一声,厉声道:“不过黄口小儿竟敢讽我老夫为同家主争财产的管家奴才!”

    “他许家难道不是皇家的奴才吗?许昌茗是教导皇室,说白了不也是服侍皇家的奴才!”

    “以老夫的资历,还轮得到他一个无知小辈来说三道四?”

    杨禄暗自猜测柯简之的怒火是由许宴知而起,试探着说:“大人,他不过就是个毛头小子,能懂什么朝局大事?要不是因他胞姐与圣上关系亲厚,又有个当太傅的爹爹,这监察御史队位置哪里轮的上他来坐?”

    “大人,莫要为此小辈气坏了身子。”

    王克听杨禄如此说便也跟着附和,“大人,那许宴知就是一无礼小儿,不值当为他劳心费神。”

    “该算一算了,我儿所受之苦少不了他在背后做手脚。”柯简之微眯着眼,一副算计模样。

    杨禄说:“大人,辅佐许太傅共同主持之人下官已经交代好了,这今年春闱,他许家不会好过的。”

    王克问:“那瑞阳王那边……可否要延后?”

    柯简之反问:“为何延后?若不是他,我儿岂会受此苦楚?”

    他冷一笑,“这些债,老夫要一一讨回来。”

    ……

    许宴知这厢上了马车回驿馆,谢辞与她同乘,等了许久才见她出宫来,“怎么了?面色不好,柯相同你说什么了?”他问。

    许宴知一五一十告知谢辞,说:“我在想柯相之言在暗示些什么。”

    谢辞坐得闲散,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搭在弓起的膝盖上,“大儿子是指圣上,二儿子指瑞阳王,那续弦是太后,管家是柯相,你这骂人骂得忒损。”

    他又说:“柯相最后那句,莫非是说太后能争是因朝中有她的幕僚?”

    她摇摇头,“我总觉得不会这么简单,太后在朝中有幕僚不是隐事他还问了我对今日早朝之事有何看法,今日早朝只提及蒙丹,后就是圣上发火,若要联系起来,该是何意呢?”

    谢辞扬扬下巴,“会不会是你想得太深了?”

    许宴知摇摇头没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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