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武举今年扩招了(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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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未落,三个人争先恐后的挤出门来,钱胖子的嘴里还吃着蒸饺。

    “老大,去晚了真的杖责二十?”

    周德彪一边问一边去开大门,嘴里嘀咕着大牛哪去了。

    “上车!目标贡院,一定拿下!”

    叶寻花一声令下,和三人分乘两辆马车出了杨柳胡同,直奔大名府东南角的贡院而去。

    一路上赶考的各地学子逐渐多了起来,富贵人家的骑马坐轿,寒门贫户只能步行前往。

    贡院门前已是人头攒动,考生们手里提着篮子筐子,里面是文房四宝、大饼馒头还有换洗衣物。

    乡试一般分为三期,每期三天,分别是初四到初六,初九到十一和十四到十六。考生需要在贡院的号舍里答卷吃住,不得中途退出,否则就会失去资格。

    号舍是一间间三个来平方的小屋子,上面有顶三面有墙,朝南的墙上开了一个小窗用来采光,也利于巡差监视考生情况。入口是一扇带锁的木门。

    屋里摆着两张长一米五宽六十厘米的木板,可以搁在两边墙上的凸起部位当桌子凳子。

    到了晚上把两个木板放在下面一拼,就是一张简易的床铺,考试的学子晚上就能在上面休息了。

    半路上四个人便分开了,叶寻花和钱胖子去文举院,周德彪和郑漏斗去武举院。

    两拨人在人流中挥手作别,勉励之意尽在无言之中。

    还没到达文举院门前,叶寻花的马车就被值守的兵丁拦下了,两个人只好步行前去报名入场。

    临行前,叶寻花嘱咐立春回去后务必找到小月,实在找不到就报官,哪怕花些银子也要弄清楚怎么回事。

    立春说记下了,并祝二位少爷金榜题名。

    叶寻花说你就擎好吧,等着我胜利归来的好消息。

    说完潇洒转身,看得钱胖子一阵干呕。

    贡院前面的广场上早就排起了长长的队伍,一个个考生引颈翘首,都在等着院门打开。

    叶寻花拎着考篮和钱胖子站在队伍中间,见钱胖子满脸是汗,一条用来擦汗的手帕都湿透了。

    “咋了胖子?”

    “我,我心慌的厉害。”

    “把我教你的咒语念一遍就不心慌了。”

    “好,色就是空,空就是色……对了,你说的那个苍#空到底是谁,我什么时候能见她一面?”

    “别胡思乱想,考完了再说。”

    开始放人了,考生们一个个在名册上登记,然后接受检查,检查合格准予放行。

    检查十分严格,查验官把携带物品一件件仔细看过,甚至把馒头大饼都掰开来,看看里面有没有夹带违禁品。

    然后就是搜身,不放过任何可疑之处,有个学子穿的较多,还被勒令脱了衣服扒了鞋子进行检查。

    最后是摸号,一个大瓷瓶里面放着所有的号舍号码,每人摸一个,位置好坏全凭运气。

    叶寻花知道,号舍的位置十分重要,通风敞亮的号舍利于发挥,如果摸到挨着厕所的号舍可就惨了,那味道呼吸都困难,还怎么答题。

    他摸到了一个天字九号,钱胖子摸到的是星字十六号。

    号舍的排列是按照千字文的顺序排列的,比如说第一排第一间就是天字第一号,第二排第八间就是地字第八号。

    每排大约二十间房,总共有四百多排,数量是根据之前各县报上来的应试名单来确定的。

    这次大约有八千人参加考试,录取前一百名为举人,可说是百里挑一了。

    叶寻花找到自己的号舍,见里面空间狭小,而且简陋之极,只有一只蜡烛和一个炭盆。

    蜡烛是用来照明的,炭盆应该是加热食物和取暖用的。

    怪不得后世把关禁闭称为蹲号子,原来是这么来的。

    他把提篮放在木板上,决定先去解个手,以免等会儿考起试来耽误时间。

    厕所在号舍的尾部,那些抽到紧挨厕所的考生可就倒霉了,考试期间要经受熏人的气味攻击,能考好了才怪。

    解完手回来,叶寻花特意留意了一下左右邻居,右边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而左边的却是在朝城曾经挑衅过他们的青衣文士。

    青衣文士没有看到叶寻花,正撅着屁股用手里的汗巾专心擦拭那两块木板。

    叶寻花看了看四下无人注意自己,一脚就蹬在了青衣文士的屁股上。

    青衣文士一下扑在木板上,身体往前冲去,脑袋撞在了墙上,登时鼓起来一个大包。

    叶寻花一下进了自己的号舍,把门轻轻一关,坐在木板上开始整理文房四宝。

    就听到隔壁传来一声声的呻吟,接着那人爬起来站到号舍外大喊:“谁?是谁暗算我?”

    这一声喊叫使得大家纷纷朝这边看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接着一个维持秩序的巡差指着他大声道:“不得喧哗!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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