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马鸣风萧萧,少年正扬刀第二百零九章 风雨茫茫,忽有黑衣撑伞客(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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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闻言,更为疑惑道:“他不是有七星宝刀和江山笑了,怎么又要去打兵刃呢?打了什么?”

    伯宁摇摇头道:“不敢跟的太近,所以未看清楚。”

    萧元彻坐在书案上,不断思忖,久久不语。

    半晌这才道:“李知白的那些书,写的是什么内容。”

    伯宁忙道:“属下曾看过,皆是抄录的我朝善诗词者的诗词,应是李知白在着一本叫做《大晋诗文录》的书。据看守他们的军卒们说,自打李知白从龙煌诗会回到馆驿后,便一直把自己关在屋中,似乎是将苏凌在诗会上做的那几首诗,一并抄录在这《大晋诗文录》里。”

    萧元彻听完,并未说话,心中暗自思想,苏凌去抓李知白当日,那书案上的书还未有丢失,到了第二日便消失不见了。

    不出意外的话,肯定是有人夜入馆驿,将李知白所着的书册全部转移走了。

    萧元彻只是稍微细想,便已猜出了转移书册的人八九不离十便是苏凌了。

    因为李知白在京中无故交,自己又自大内返回后一直未外出,那么知道他着书的人,只有那日去羁押他的苏凌一人了。

    至于苏凌为何那样做,萧元彻多多少少也可以揣测出来一些。

    李知白获罪,他所着的一切书籍等皆会被查抄、封禁并焚毁。定是这小子受了李知白的嘱托,才暗中转移了这些书册。

    萧元彻倒也未生气,想来苏凌也是写的好诗文的,李知白亦是大家,他保存一些大家所着的诗词文集,倒也是出于自己的热爱。

    再者,不过是诗集而已,与朝堂五无关,更不是一些含沙射影的政治言论。

    索性随他去了。

    萧元彻想到此处,这才朝伯宁淡淡道:“李知白所着书册丢失一事,不用去查了,反正李知白是个将死之人,丢几本书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只是苏凌已有两件兵刃,为何又打了兵刃,打了什么兵刃,又要做什么,这却要留心一些,毕竟再过一天,便是李知白押赴刑场,枭首之时,这段时间万不可出什么岔子......你明白么?”

    伯宁一拱手,正色道:“属下明白......”

    萧元彻刚想再说些什么,却见魏长安从外面慌慌张张的跑进来。

    萧元彻一皱眉,斥道:“何事,如此惊慌?”

    魏长安急忙朝着萧元彻施礼回道:“主人,不好了,外面那群太学生,因为久等不见主人出来,便各个激动起来,如今正欲毁门直入,现下正和府门前的侍卫纠缠,可是老奴觉着,那些太学生近千人,咱们府前的侍卫怕是阻挡不了啊......”

    萧元彻闻言,也有些生气,声音冷道:“看看如何,这李知白还未死呢,便有这许多太学生前来煽动鼓噪,这些太学生,实在是太有些目无王法了!......”

    说到这里,萧元彻忽的唤道:“伯宁......你待我出去,告诉这些除了嘴上功夫厉害,来真格的就不敢向前的太学生,谁敢再搅闹丞相府,暗影司的大牢等着他们住!......”

    “喏!......”

    伯宁应诺在,转身退了出去。

    ............

    翌日。

    整个龙台城的上空,乌云翻滚,如墨一般的黑暗压得让人透不过气。地上,狂风吹动树枝沙沙作响,满地落叶弥漫在半空和深巷大街的每个角落。春寒料峭之中,似乎根本没有任何生机,那种深深的破败和萧索,宛如生离死别般得悲凉。

    天色愈发的阴沉,狂风把路上无数行人的衣裙吹起,仿如大海生波一般。所有人都发觉大雨欲来。

    风似巨口,席卷了整个龙台,树摇叶落,满城皆飘荡着无数的初春浅绿的细叶,满城飘荡,欲迷人眼。彤云压得很低,仿佛碰着人的头顶一般。

    “嚓——”,一道耀眼的闪电,横贯苍穹。天地似猛的亮了一下,这龙台林立的店铺在黑暗中也突的如会发光一般,一明一暗。

    “轰——”雷声大作,仿如天塌地陷一般。雷电的声威挟裹着无边的威势充斥在整个天地。闪电的忽闪。下几只流浪猫狗飞似的钻入暗处。

    电闪,雷鸣。冷风如刀。豆大雨滴终于落下,天地尽被这无边的雨幕所遮,竟失去了所有的色彩。

    天地皆雨,如泣如诉,恁的一片凄凉。

    不知为何,原本若是天将大雨,这龙台大城中的每一个人都会脚步匆匆、神情匆忙的朝自己的家中赶去,以期在大雨倾盆之际,好赶回家中。

    只是不知为何,今日却是反常。

    人流,无边的人流,汇聚在龙台的大街小巷,大雨之中,人流如潮翻涌,男女老幼比肩继踵。

    看身份贩夫走卒、妇孺少壮,达官贵人,太学儒生,不一而足。

    所有人的神情几乎都一模一样,面色凝重,神情哀痛。

    无数的人不顾满城风雨,在如瓢泼的雨幕中随着人流不断的向前涌动。

    有人带伞却未撑伞,大多数人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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