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林尽染已被羁押?(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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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无意义,欠身一礼后,旋即匆匆离去。

    “难得见崔供奉为私事放下学问,怕是此生头一遭吧?”韦太师眼帘微垂,望着李时安离去的身影,轻声揶揄。

    崔秉志长吁一声,内心又何尝不痛心呢,那可是老友之女,也是少数得意门生之一,未曾想竟为个两日未有音讯的夫君舍下礼数和尊严。

    “韦供奉是否知晓染之的下落?”

    “当真不知!”韦邈轻轻摇了摇头,沉吟道,“若李时安未曾擅闯翰林院,老朽还未能得知此事。”

    崔秉志倏然转向韦邈,揖手一礼,语音中略有歉意,“李时安是老朽的学生,这般冒失,终归是老朽这做先生的过错,还望雅量。”

    韦太师抬手扶起他,宽声道,“老朽还不至于和她置气。”

    说罢,韦太师转身要走,崔秉志忙拽住他的胳膊,讪然一笑,“韦供奉方才所言无虚?”

    “什么所言无虚?”

    “自然是···”崔秉志见屋内的学子皆窥视他二人的动静,压低声音道,“染之是你的学生。”

    韦邈不禁莞尔,低声回应,“陛下口谕,老朽即便是想赖,也赖不得。李时安是关心则乱,你这老匹夫怎还蠢笨了些?”

    说罢,将崔秉志的手放下,又朝着屋内正在窥视的学子厉声道,“铨选大考在即,如何还有心思看热闹。”

    见崔秉志怔在原地,迟迟未动,随即皱眉道,“崔供奉,今日可是你授课,莫要寻借口偷懒!”

    “你这老匹夫!”崔秉志见他话音落地后,离去的背影,轻声怒骂一句。稍稍凝神,竭力令神色自如后,这才起步踏进屋子继续授课。

    韦邈的话从来不会无的放矢,他与李时安在对话时,崔秉志就一直在聆听这韦太师究竟是何心思。言辞中虽未提及林尽染是他的学生,可串联起整段话,从起初的不曾否定,到岂能为一人放弃所有学子,不都是在暗示林尽染是他韦邈的学生嘛。若真有何差池,定然不会袖手旁观。

    只是当下铨选大考在即,韦邈与他又都是翰林院的供奉,担任授业一事。若此时贸贸然不顾院内学子,外出打探林尽染的行踪,岂非渎职?

    正因如此,崔秉志才会挺身而出,训斥几句李时安。至于闭门思过,既是警告,也是爱护,如今只能祈盼她定要沉下心,细细琢磨韦太师的深意。

    长安城里,消息流通最快的不是酒楼茶肆,而得是青楼,这就不得不提安乐居与聆音阁。这两处皆是京中官吏聚集之所,而与元瑶颇有渊源的,当数揽月楼。

    林尽染既为朝中新贵,自然会有不少人关注他的动静。元瑶深谙此理,故而自进后院换上一身劲装后,就径直往通义坊而去。

    深秋,萧疏的枯枝萎靡不振的低垂着,在秋风的肆虐下发出呜咽抽泣,又粗暴地扔下枝丫上仅有的几枚树叶。

    元瑶望着一步步直通聆音阁大门的台阶,一时踌躇不前。眼下在乎的竟然不是自身安危,反倒是林府的名声,这令她不禁暗暗自嘲,‘果真是迷上这林府二夫人的名头。可若是没了夫君,这二夫人的名声又有何用?’

    毕竟元瑶是以清倌人的身份,已从揽月楼赎身,当下盛传她是林府的二夫人,若当下进出青楼,这林府的名声怕是得毁于朝夕。

    “呵!这不是揽月楼的头牌元瑶姑娘嘛?”讥讽的话语自她身后传来,“怎的,可是缺了银两,又想重回揽月楼?”

    元瑶转过身去,眼帘微垂,冷声道,“薛坤!”

    仅仅是两个字,可声音里透着丝瘆骨的冰凉。

    当初进了长安,自有薛骞早早替他洗白身份,且江宁的命案又非薛坤亲自动手,当下投靠兄长倒也过的滋润。

    “鄙人薛昆,昆仑的昆。元瑶姑娘曾经可是揽月楼的头牌,现下若是缺银两,不若做个红倌人?”薛坤的眼神在元瑶身上肆无忌惮的来回打量。

    江宁时,尚有任将军在,后院刺骨的湖水倒是令他长了些记性,却也不多。不过当街倒也真未敢对元瑶有何过份之举。

    “将你兄长唤来。”

    “元瑶姑娘为何不亲自进去?”薛坤冷笑一声,确也在她身后驻足片刻,倒还未猜出她来此究竟是何目的。

    “揽月楼的账簿!”元瑶也懒得跟他再废话,重重一哼,旋即抛出账簿一说。

    薛坤忙收敛笑意,面色铁青,怔神几息,遂狐疑道,“元瑶姑娘既愿交出账簿,定有所求。不妨直言!”

    “林尽染的下落。”

    薛坤微微怔神,望了她有一会儿,才道,“元瑶姑娘口口声声唤他夫君,竟不知他现下何处?”

    “多谢。”元瑶听罢薛坤这番话,已知揽月楼并未有林尽染的消息,索性也无须逗留。

    “且慢。”

    元瑶身形一顿,冷声道,“还有何话说?”

    “元瑶姑娘迟迟未能进林府的门,既做不成二夫人,又何须独守空闺,薛某······”

    ‘歘’

    寒光应声掠过,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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