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一段求学的过往(四)(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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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魔女而言,孩子虽不是自己的,但妻子总是自己的。

    对于寒玄而言,妻子虽不是自己的,但孩子总是自己的。

    自己膝下没有子嗣,唯独邬卿一个儿子。

    对于龙女而言,一切都好。

    但孩子终究是要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他有选择见到父亲的权利,父亲也有见到孩子的权利。

    只是寒玄很忙,不能时常陪伴邬卿。

    “需要什么,就告诉我。”

    无论是补偿还是让步,但龙女自始至终都不觉得,对方亏欠自己什么。

    当初他们相爱,是自由的,后来因为不合,分开也是自由的。

    他们自始至终都是自由的,哪怕孩子出现,也不会打破这个规律。

    “他,很是像你。”

    龙女对于过往的老情人,只有怀念那段青春懵懂的日子,倒是没什么眼前人物是人非的感觉,毕竟现在她已有妻子。

    寒玄听后眼睛很是亮堂:“哪?”

    “性格,跟你当初一模一样,冷酷无情。”

    寒玄摸了摸龙女的脸,并不带任何眷恋跟惋惜,而后向魔女行礼道:“多谢你照顾孩子。”

    魔女仍旧一脸警惕:“孩子是我妻子的,也就是我的,我照顾我的孩子,也是理所应当的。”

    寒玄不跟她计较什么,默默转身回了房间。

    魔女松了一口气:“只要他的目标不是你,就无所谓!”

    龙女倒是很开心:“邬卿有父亲的疼爱,应该会很开心。”

    -

    邬卿早已睡下,寒玄回到房间默默抱住邬卿。

    他小心地把邬卿搂在怀里,注视他头顶那枚乌黑的角。

    这是他母亲的特征,但也很是像自己。

    他一瞬不瞬地注视自己的儿子,眼中的神情很是复杂,他都有些迫不及待,想告诉寒泓他当叔叔了。

    邬卿也感受到父亲的气息,他睁开眼睛,对视上父亲那双复杂的眸子。

    两人在黑暗中,安静地对视了会,邬卿却在此,得到一种很是满足的欣慰,似乎自己心理上,某种地方,得到补偿般。

    “父亲。”

    邬卿缓缓开口,寒玄像是被狠狠击中,心中某块柔软的地方。

    “怎么?”

    他难得声音的温柔起来,带着慈父般的柔情。

    “我有些难过,不是因为被人打了。”

    寒玄不说话,就那么安静的听邬卿说。

    “一个原因是,曾经有个人,我帮助过他,但我没想到他会打我。”

    “另一个原因是,我对一个人,似乎是有不一样的感情。平时看见他,就老觉得别扭,但看不见他,就又想看他。”

    寒玄不说话,就默默听着。

    等邬卿说完,邬卿问出那个疑惑:“我似乎是喜欢他,可是我知道怎么面对。”

    “你为何喜欢他?”

    “我不知道。”

    邬卿没有经历过这些事,他不理解为何,曾经自己帮过的人要打自己,还是和其他,自己根本就没有交集的人。

    “那个人曾经跟我表白,我很惊恐,就打了他一拳。但其他人我根本就不认识。”

    “听说过《杀死那只狐妖》的故事吗?狐妖帮过一位修士,最终却被残忍杀害。有的时候就是这样,你帮别人,别人不一定会感谢你,甚至还会报复你。”

    邬卿仍旧不理解,他不停追问为何。

    寒玄也说不上来:“无法理解和解释的事,有很多,这些很正常。知道就好,因为我也不能理解。”

    “你母亲说,你很像我,跟我一样无情。可是我没觉得,反而觉得你很,像你的母亲,你很温柔。”

    邬卿不同意寒玄的话,他摇摇头。

    “我做的那些事,只不过是面子功夫罢了,我只是想找点事情做。但其实,我内心并不是这样想的,我并不是,这样想的。”

    寒玄揉了揉邬卿的秀发,默默叹了口气。

    “怎么想的都无所谓,如果有人打你,你就打回去。如果打不过,就找我,我是你的父亲,保护你是理所应当的,不是丢人的事。”

    邬卿又点点头,手默默搂住寒玄的腰。

    “我在避乱区的日子里,见到叫爱墨竹的人,我一直在关注他。他跟贺萧在一起,但我不知为什么,对他总是有不一样的感情。”

    “也许,你们可以先交朋友。”

    这对邬卿而言,似乎有点困难,因为邬卿从未有过朋友。

    他也不知道如何去交朋友。

    他并不在意贺萧等人,他们打了也就打了,如果可以,自己倒也不是不能跟爱墨竹,成为朋友。

    -

    邬卿没怎么见过自己的父亲,很久之前他也曾问过母亲,自己的父亲在哪。

    母亲说自己跟父亲是一夜情,后来遇见了娘亲,父亲也不知道在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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