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世人拜佛我参禅,诸世皆渡,群魔嗜血我朝圣,心无坦途。(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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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他就是那么一个在人间的佛,不必让人们去求,去请,他希望众人都可以成为自己或他人的佛,对,携手。

    而关于他的寻根之旅,他去了一趟太岳山道庭,面见道祖张道一,坐而论道。

    如此,一方以“循序渐进”为论,而一方,以“顺其自然”为论,展开了一场行与等的对立的辩论。

    持渡所问,乃人的追求与寻找,以及命运,这三者的关系非同小可,任何一个都决定着人的曾经现在未来,关系着一个人的本质与真意。

    他以为,万事万物终有一结果。

    而张道一所说的顺其自然,其真意也在于人的追求与寻找与命运,大道归一,化繁为简,这其中的深意,在于人如何去面对。

    张道一所答,并非什么讳莫如深的真理,只不过油盐酱醋的侃侃而谈,也正是持渡正在做的事。

    “岂不闻,遇事不决即问本心,大道无形却会在人的脚下汇聚,命运的存在,只不过是为了点醒人存在的必要性,在这苍茫宇宙之中你我皆不过沧海一粟。”

    这最后一句,同那道庭延续千万年所说的,“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有着相同的道理,可,若细细品读一番,就会知道这两者的区别。

    “命运于今后会如何,你我不得而知,可却可以改变,命运于曾经是何种形状,你我未曾窥见,可却会在今后的道路中逐渐形成。”

    张道一所说的顺其自然,在于人在事物与事物对比之间的定位,而非命运,而非寻找与追求,归根结底,这些,都是同一种东西。

    而持渡所问,是来处,张道一所答,却是归处。

    自这以后,持渡好似凡心落定,于自我命运之中耕耘,见证千星坠落,万世繁华,这是他的道,他便是芸芸众生。

    而青衣的命运呢?她同神白须一样的执着,不肯在顺其自然中顺势而为,一定要违逆本心的偏执,将自己所有的道路付之一炬。

    她并非没有在前进中思考,而是忘记了在凡尘中的位置,忘了她也是一个人,一个流淌着鲜血的活生生的人。

    对于她的追求,她太过极端,而对于她的境况,她总是强求,遂才意不成意,形不成形,在这桎梏之中挣扎。

    何尝又不是那沼泽之中的芦苇,扎根淤泥的黑暗,渴望挣脱,可却又随风沉浮,飘忽不定,不随本心,无从定夺。

    而也在最后,瞧见了神白须这一人的“惨状”,才透过他的命运去看清事实与真谛。

    她就像一缕风,无羁无绊的狂风,可也只是随着风流动的方向前进,而他,就像一个封闭的罐子,里头装着一片自成方圆的净土。

    直至她也走入这罐中,才堪堪明白何为心的真意。

    而这片净土,也逐渐成为了让她眷恋的故土,拴住了她飘荡不定的心,就这么于此安眠。

    呼————

    微风吹拂,神清气爽,待到她再睁眼,神白须似乎已经停了下来,他看着一旁的什么东西愣在原地。

    “…我靠…这可真是眉毛下面安俩蛋,光会眨眼不会看啊。”

    “哪个缺心眼的这么安排路的?”

    青衣竟憋不住的大笑起来,抓着神白须的衣领,扑在他的怀里花枝乱颤,以至于神白须都不免得笑了起来。

    这到了最后,两个人具是大笑,莫名的气氛也在这一刻宣开。

    “你啊,净走弯路。”

    青衣伸手点了点神白须鼻尖,另一只手擦拭不知是笑出来的还是真的哭出来的眼泪,总之,她很高兴。

    原来,在远处几十米的方向,一条高堤坝的青石路就那么显眼的直挺挺的架在沼泽之上,明晃晃的一条通天大道。

    神白须这会已经泥泥泞泞走了半路了,才看到这石桥,当真是天大的笑话。

    “谁说不是呢。”

    看着那青石路与石亭,他看向怀里的青衣,由衷的笑了。

    而此刻青衣的那一双金瞳,神辉烁烁,铅华尽褪。

    青抬衣重拾剑心,再登一楼,爱一人而心恋红尘。

    “…红的啊?”

    “…不喜欢?”

    最终神白须并没有去走那条宽宽敞敞的通天大道,而是一直抱着青衣在沼泽中缓步前进。

    向后望去,那片好似无垠漫漫长远的绿茵留下一道清晰的痕迹,而随着微风起伏,那裂隙也在渐渐被稀柔的泥沼回拢。

    被青衣一袖扫平的万掣山地现如今清朗玉明,在终于登上那河梯后,看着神白须一身泥泞的青衣有些于心不忍这一趟旅途他就这般模样。

    即便并非什么盛行,可这一趟泥泞终归是为她,这也就有了开头的一幕,青衣建议神白须更换一身衣裳。

    而她拿出的这身,是一件红白祭礼服,颇有大祭司的古典模样,端庄而淡雅,对目前神白须的造型来说,似乎意外合适。

    已是它鲜艳的红让神白须这种喜欢低调的人不太适应。

    “不…我只是没穿过这么鲜艳的衣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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