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一觉醒来我成了po文白月光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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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外婆满口答应:“行,我现在和你外公在坡上挖红薯呢,下午吧,我下午去啊。”

    陈燕宁叹了一口气,“你们两个一个腰不好,一个脖子不好,做那么多活干什么?到时候老毛病犯了,进医院花的钱你们要种多少红薯才能赚回来?”

    他们那代老年人很倔,土地是他们不能舍弃的财富,外公在那头接过话:“我一天天闲着,不种地做什么?我还不到七十,隔壁孙老头八十多了还每天挑两桶粪上坡呢。”

    陈燕宁劝不了他们,她说:“我刚下夜班,明天也休息,明天我和我妈回来看你们。”

    “好好好,”外婆说,“明天正好赶集,我给你买肉。”

    挂了电话,陈燕宁侧过头看着客车车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在乡下就是这点好,车开得飞快,不像她从前在首都,公交车摇摇晃晃,走一步顿一步,三公里的路程要摇半个多小时。

    她小时候还不理解为什么书里总是形容公交车车厢是“沙丁鱼罐头”,那几年她被挤在充满汗味和烟味的中年大叔中间,有时候还被大爷的雨伞戳中手臂,大妈的芹菜从菜篮子里伸出来怼到她脸上,还有和她一样外表看上去光光鲜鲜的小姐姐,把八厘米的细高跟戳她脚上。

    她跟着车厢摇摇晃晃,窗外的城市高楼林立,不乏有豪车从她坐的公交车旁边开过,那时候她才知道,自己原来真的只是一条沙丁鱼。

    还是被腌过,一点儿生气都没有了的沙丁鱼。

    她学历不高,不过是个二本。她自认为自己聪明,不过高中最后一年忙着谈恋爱,高考失利,所以一上大学,就奔着考研去。

    考试前最后两个月,她压力大得很,从前背过的英语单词在她眼前,突然又变得陌生,那些额骨、筛骨、眶上裂,还有三羧酸循环,折磨得她头秃。

    周霁就是这时候出现的,傍晚她从图书馆出来,一颗篮球骨碌碌滚到她脚边,篮球场里一个小麦色皮肤的高大男孩朝她挥手,“嘿,美女,帮忙扔过来一下!”

    陈燕宁捡起那颗球,双手捧着用力扔了过去。

    砸在了那个男生脸上。

    她带着他去医务室,一路上都在赔罪,他挥挥手,很大方,“没事儿,男子汉大丈夫,一点小伤。”

    校医给他开了瓶碘伏就算完事儿,他坐在椅子上,冲陈燕宁笑,“我看不见,你帮我擦吧。”

    陈燕宁拿棉签仔仔细细给他脸颊和嘴角破皮的地方消过毒。

    结束后,她发现他一直在看着她,他说:“我叫周霁,云收雨霁的霁。”

    “陈燕宁。”她说。

    第二天,他就背着书包到图书馆,从一楼找到四楼,坐在了她旁边。

    他说:“好巧啊,陈燕宁。”

    陈燕宁不傻,他表现得那样明显,天天图书馆偶遇,和她一起去食堂吃饭,想尽话题跟她聊天,陈燕宁说:“不好意思,我要考研,没心思谈恋爱。”

    周霁说:“你压力很大。”

    她经常皱眉,眼下黑眼圈儿很重,一看就是被摧残得可怜的考研党。

    “不要有心理负担,”他说,“你就把我当个好朋友。”

    他带她去打羽毛球、爬山、教她击剑,运动分泌的多巴胺和内啡肽确实让她放松下来,也让她产生了心动的错觉。

    笔试结束后他就正式跟她表白,她答应了。

    周霁比她小两届,他们刚在一起,陈燕宁心里没想多远,他就跟她说:“以我的专业成绩,考研去首都不是问题,你等我两年,我就来和你团聚。”

    陈燕宁笑着,她并不太相信什么以后,她在他之前谈过一场恋爱,她那时候就是信了,一心一意只有情爱,所以才落到今天天天被她妈骂拿钱供出个专科生。

    她外公那边的亲戚,和她妈一辈的,都混得好,至少比她家好多了,每年过年,她妈只有在讨论到小孩成绩的时候能扬眉吐气,可是陈燕宁高考考砸了,不过上个二本,那些从前不如她的表兄妹,个个都是985、211。

    陈燕宁辩解:“我上的也是本科,专业录取分是一本线,也不差的。”

    她妈陈芳如说:“不是名牌大学,以后能找到什么好工作?你一辈子都赶不上你表姐了,读个二本和专科有什么区别?”

    陈燕宁和她没法交流,她只庆幸陈芳如不知道她是因为谈恋爱才考砸的,不然她可就不是阴阳怪气地骂她两句了。

    复试后,她忐忑地等待着录取结果,周霁陪在她身边,“放轻松,一定没问题的,燕宁宝宝。”

    他比她小,却喜欢这样喊她。

    他们牵着手走过校园的草坪,夜风微凉,周霁想吻她,被她躲过去,他们交往不过两个月,她说:“太快了。”

    周霁笑笑,“对不起,我只是太喜欢你了。”

    可他并不收敛,频频向她发出暗示,他把他上衣拉开,拉着陈燕宁的手放到他腹肌上,“摸摸看,怎么样?”

    陈燕宁摸了摸,把他弄得呼吸都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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