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09~1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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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我们的材料除了棉籽壳或玉米芯外,其它就是麦麸、白糖和微量石膏等,对鱼不会产生任何毒害。”

    相连几口鱼池,倒进的废料面上只有一层几十工分厚的水,废料清晰可见。大略估计,废料的总量数以万计。这些材料如果重新补充适当麦麸、白糖等,再经高温灭菌,完全不影响品质。退一步来讲,即或不用于制作菌种,而是用于生产干鲜产品,同样是理想的优质原料。数以万计斤的菌种或者说是平菇,竟然被如此白白扔掉。看着眼前的原材料,凭成色可以断定,最早倒掉的,起码不下一个月之久。一个月,自己居然毫不知情,这是一个多么巨大的时间差啊?是多么可怕的黑洞啊?可是,诸如此类的责任,此前始终没有明确过,即没办法突然要求责任人承担这些经济责任。由此看来,加强管理,责任到人,才是重中之重的头等大事,刻不容缓。

    穆哥对制种的流程不熟悉,侯琼又不知何时能来,都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农村包产到户,除了国家的留足集体的,剩下都是自己的。仔细推敲,并非十分复杂。计件工资制,好像还有一层神秘色彩,不外就是每制作一件产品,依据售价、材料、周期、成品率、税收,以及营销、责任、权利、风险等,准确核定出工资比例,相对比承包制要复杂一些。拿出纸和笔,把承包制中可能存在的问题,即可能导致不能环环相扣的潜在问题,全部罗列出来,逐一找出答案。虽然耗时数日,但最终将其中的来龙去脉弄了个清楚明白。原来,其运作机理就是这么简单!找来相关人员商议,大家认为承包制首先把厂内生产的事转变成各个成员自己的事,具体责任和具体利益与具体的人直接挂钩,疏而不漏,能够保障方方面面的实际利益。大家都欢欣鼓舞,跃跃欲试。

    重新查找制种的问题所在,是至关重要的一步。所有记录无法反映报废原因,所有报废产品全部被“处理”,无法通过实际查看感染迹象而判断感染原因。据一些当事人回忆,所有感染原种或生产种,普遍长出黑色杂菌,导致菌丝体不能顺利成长,庶盶提出个人看法:一、最大可能性是高温灭菌不彻底所导致;二、有母种全部不合格所导致的可能;三、不排除制种时消毒不彻底、带菌操作的可能。所有可能的问题,在分门别类进行试验的前提下,一周左右完全可以得出正确结论。对于原记录表格,需要从设计层面全面完善,使之能够迅速反映环环相扣、方方面面俱到的材料进出、合格率、生产进度等真实数据。庶盶采取群策群力,鼓励大家献言献策,在原有基础上不断丰富并迅速完善。

    7.11

    对于承包制,现在的各种数据尚处于试行期间,要求大家留意观察以各抒己见并使之完善。此外,采购部分原种,在找出原因之前进行少量生产,待查出真正原因后扩产,以解燃眉之急。生产中如遇感染等问题,必须向多方通报(一定时期内必须集体会诊),然后才能按相关流程处理报废品。

    制种车间原来是由老陈负责,因其请假回家有事,便由小胡临时代替。期间,小胡几次表示他最适合负责制种车间,庶盶未置可否。记得前段时间,制种问题已经浮出水面——进度上不去的端倪频频出现,曾一度引起庶盶警觉。此时,老陈回厂已有一段时间,庶盶与老陈谈起制种问题时,老陈说:“我回厂的时候,小胡对我说是你答应,要他负责制种车间的。”庶盶记起来了:“我没有反对,但是我也没有表示同意啊!一是不知你能不能按时返厂,二是他正在负责之中,三是虽说自己从未进行过正式任命过谁,可曾反复表示过制种车间的事找老陈。我好像还从没说找小胡啊。”庶盶当即提出找小胡来谈谈、做做思想工作,还是继续由老陈负责制种。老陈却说:“既然我与他都没有通过正式任命,我认为他负责制种也不会有太大问题。鉴于他已经负责了一段时间,反而是临阵换将弊大于利!”由于成天埋头事务堆,稍后也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

    现在想来,这是属于用人问题的范畴了。庶盶找到老陈提出欲替换小胡的打算,老陈道:“当前这种局面,尤其是故意隐瞒这么久,让原本不是问题的问题变成天大的问题,的确超出我们任何人的意料。但是,即或现在换人,事情又能够好到哪去呢?我看啊,那个小伙子如果通过这个教训改掉一些毛病,说不定还真的是个不错的人才呢!”庶盶一想,老陈说的有道理,如果自己强行换上老陈也于事无补,反而可能让老陈背上不该他背的黑锅,同时也让小胡背上沉重思想包袱,对人对事均毫无益处。反之,给小胡一个机会,对他而言是百利而无一害。

    客户一听顺延供种所需的时间,普遍表示无法接受。庶盶提出一个变通办法,分批次陆续供种,一来可以缓解己方压力,二来可以便于客户分散生产和销售。这样对于双方均为有利,加之客户所备生产原材料贮藏成本较高以及变卖存在一定困难,大多数客户乐意接受陆续分批供种。但尽管如此,在所有合同有效期内的供种压力,仍然没有大的改变,缺口实在太大。所有合同规定,不能按时供种将双倍退还定金,若菌种质量问题导致的损失全额赔偿。所涉定金将近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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