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错知彼己必殆 既知彼己常胜(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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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盗墓贼的用处,都觉得将军这样做也太麻烦了。

    此时再去看将军面前的图就清晰多了,原来这是地道的图,从最开始的原始状态到现在的复杂缜密,也不过才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

    “怪不得我之前看不懂,还以为这是个什么建筑?”博格尔嘟囔道。

    缘子眨了眨眼,她此时才反应过来这些人刚才都说了什么。

    回过身,看着面前的这些将领,都是她值得信赖的人。

    “我们这次要采用穴攻。”

    虽然已经知道是这样的打算,且工事也已经修的差不多了,但他们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要费这样的事。

    “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缘子说这些的时候少了意气风发,多了几分愁容,“我做不到不战而屈人之兵。”

    一个年轻的小将发声:“将军,如今张成病入膏肓,若我们说用解药换降呢?”

    “别说我们没有解药,就算真的有,张成他们的人想不到吗?”博格尔反驳,“想必将军也看出了张成他们绝不会放弃环州城。”

    “那也不必……”那个小将话说了一半,又觉得没什么用,毕竟工事已经修的差不多了。

    “既然一定要攻城,我想选择伤亡最小的方式,尽管要费很多心力。所以,我也必须要让张成半死不活的吊着,这样才能为我们挤出时间。”

    大家都觉得甚有道理,小将有着不服输的劲,还想说火攻、水攻不都一样伤亡小嘛,却突然想到,将军说的伤亡,不仅是己方的伤亡,也包括了对方的。

    尤其是环州城里住的都是他们大金的人啊。

    此刻,没人觉得将军是妇人之仁,反而觉得她的头上似乎有光环闪耀。

    郓王福晋,听说她本身是宋人啊……

    缘子似乎在给几个人消化的时间,见大家都差不多冷静下来,便开始了新一番的布局。

    二月十四,张成因救治无效,卒于环州。

    未等城中发讣告,消息也没传出,定西军就从之前修好的地道进入了城中。

    城中仅数百人负隅顽抗,其余军士均缴械投降。

    二月十五,定西军几乎未废多少兵卒,便夺回环州城。

    缘子骑着马带领大军进驻的时候,环州城的街头竟有百姓出来迎接。

    情形虽然和在陈州走的时候不一样,但感觉很相似,都令她感动。

    也让缘子觉得,就算打仗这件事本身不是自己情愿的,结果却证明值得。

    两个年轻后生在环州府衙门口扶将军下马,博格尔等人眼前一亮,久违的大花、二花!

    这两个家伙竟然在环州城内,而且怎么瘦了这么多,看起来还比从前俊了。

    “这次多亏了你们俩,环州城的百姓最应该谢你们!”

    大花挠头笑笑,脸都臊红了,二花咧着嘴,“谢我们干啥,都是将军指挥的好,要不就我们哥俩能干成啥事?将军你听我说,这环州城……”

    方统领看着二花一边推脱功劳一边诉着辛苦的样子无奈地笑笑,将军也真有耐心挺二花在那白话。

    泽利落后两步,用胳膊肘拐了一下那日在中军帐内不断发问的小将,一个眼风过去,那是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他觉得他这方面输给方统领了,这个小将就是他曾经手下的兵,来了定西军后被提拔起来的。

    小将也接收到了信号,无奈地抿嘴,他明白泽利的意思,不就是说:你瞧瞧人家那脑子,那看看你自己那张破嘴!

    缘子到了环州也没有停下脚步,约见州牧,重新恢复环州的正常运转;又和王大人商量将军情呈回汴梁;再吩咐方统领带人修缮城防,泽利回环州大营继续练兵;抽个空,缘子亲自厚葬了张成,令西夏兵潸然泪下;除此之外,大花和二花还把尽心救治张成的大夫带了过来,竟然是城中道观的一个道长,也是有缘,他也姓张。

    张道长年过八十,手下徒子徒孙十数人,都跟着他在山上修行,但环州城有任何疑难杂症都会上山找张道长。

    张成这次也不例外,不过不同的事,别人都是上山求医,再显贵的人都要亲自去采药煎药,而这回,张道长确实被西夏兵抓下山的。

    徒子徒孙确实有些拳脚,但是哪能抵得过这些如匪般的士兵,张道长想得开,“我同你们去便是。”

    这也是为什么环州城百姓见到缘子带兵夺回城池额手相庆的原因,西夏兵占领环州数年,虽没有烧杀抢掠,但是对他们是没有尊重的。

    张道长的事惹得群情激愤,若不是大花及时发现以道观为首的小股势力要起义,及时说服他们不要坏事,环州城指不定乱成什么样子呢。

    也正是有城中百姓的支持,他们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修地道,还能这么精准地到达要害部位。

    缘子很是敬佩张道长这样的人才,两人对于医术探讨了许久,尤其是紫霄藤和碧葭这样的东西。

    依依不舍地送张道长回山上,最后缘子还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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