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自然是跟着你们(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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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齐好没用的信,打算放灶口的篓子里,好拿来引火。

    “总之,去了再说吧。”

    李相夷把“无头尸”的信叠好放回去,以便到时去了,能作接案的凭证。

    “既然你们去逐州,”他对李莲花三人道,“那我也要去。”

    “你去作甚?”李莲花瞟他一眼。

    “自然是跟着你们,查查这个无头尸案了。”李相夷理所当然。

    “你是囊中羞涩了吧。”小笛飞声挤兑他。

    本来下山是赚了点钱的,奈何大手大脚,不知怎的,钱就不翼而飞了。

    所以打算在莲花楼蹭吃蹭喝,还有案子办,一举两得。

    李莲花三人没什么意见,反正李相夷还有半个月“人情”没还,省得分开久了赖账。

    李相夷见他们应下,又去问小笛飞声。

    “老笛,你去不去?”

    小笛飞声想去找万人册第八,思及第八就是逐州人士。

    遂道,“去。”

    午饭过后,几人收拾了收拾,便上路了。

    洛阳的牡丹远在身后。

    唯有莲花楼,沾染着满楼的芳香,久久未曾散去。

    六匹马,就是要比四匹马快。

    本是大半个月的路程,十日出头,车轮便滚进了逐州边缘。

    苍翠渐渐萧条,入眼所见,皆是莽苍苍的黄色。

    他们进入了一片旱漠。

    车轮轧在软沙里,不得不慢下来。

    李相夷坐在车辕上赶车,被风沙迷了眼。

    他揉揉眼睛,而后内力一震。

    沙尘从白衣上弹开,但没干净太多。

    大风一吹,他又白干了。

    “哎,”他嫌弃地看着衣裳,叹口气,“要怎样的内力,才能全然衣不沾尘呢……”

    叹完,他拿起边上的牛皮袋,猛灌口水。

    却没倒出多少,问楼里,“还有水吗?”

    楼里的人,裁着麻袋和帆布,封木墙顶上的竖缝。

    再不封,里面的东西都要蒙沙了。

    闻言,李莲花放下剪子,去揭水缸。

    不剩什么了。

    他用瓢舀了点,到楼前面。

    门开出条小缝,只一只手探出,“牛皮袋给我。”

    李相夷递过去,“你至于吗?”

    李莲花在门后送他个白眼,“难不成你晚上想吃沙睡沙?”

    李相夷辩驳不出来了。

    这旱漠够他们走两三天,门窗不遮掩着点,楼里的吃食和床,怕是都不好看。

    李莲花细细倒好水,没洒出来一点。

    他再度伸出手去,“省着点喝,缸里没什么水了。”

    “知道了。”李相夷浅浅喝口水。

    喝完,一扬马鞭,继续赶车。

    赶着赶着,他目光一凝。

    前方是棵干枯无叶的杨树,枝杈熟悉得很,树干的空洞也熟悉得很。

    绕回来了,他忖。

    勒停马,冲楼里喊,“李莲花,我们好像……”

    迷路了。

    五人一狗下了楼,爬到沙丘上东张西望。

    辽远广大的旱漠里,除了湛蓝的天,就是黄色的沙。

    视线久远地枯燥着,空茫席卷心头。

    他们瞧不太出个所以然来。

    过了会,方多病眯眼,对着白亮眩目的日阳道,“我们进这里是早上,过了这么久,应该是下午了。”

    “太阳往西走,去逐州城要往东。”

    他转个方向,指过去道,“我们就往那边。”

    所有人都背对着他,“那就走这边。”

    毕竟沙漠腹地,太阳也是很难定位的。

    再者,李莲花和笛飞声依然深深记得,他们是如何在石寿村外迷路的。

    方多病牛吹出去,还不是没带他们找到路。

    李相夷和小笛飞声也不敢恭维。

    三年前的春天,他们在云隐山比赛采菌子,方多病走远了,把自己弄丢在偌大的山里。

    到了夜里,也没有回到云居阁。

    后面,还是他们两个小的找到的。

    找到时,人心大得在烤菌子。

    菌子架在火上烤,人已经吃傻了。

    蹲在地上,对着一块石头喊“师父”,并责怪问,为何又把他丢下了。

    李相夷走过去,“你师父在这儿。”

    “我可没丢过你。”

    方多病数石头,“一,二,两个师父。”

    “错了,”李相夷不满叉腰,“一个师父。”

    方多病摆着两只手,“两个——”

    话音未落,他晕了过去。

    小笛飞声给了他一记手刀,“你跟他说个什么劲,他都神志不清了。”

    两个小的,一个抬手,一个抬脚,抬回了云居阁。

    李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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