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我是病人(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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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呆呢你?”李莲花叫他一声。

    并以为他是怕苦,又想方设法磨叽了。

    再磨叽,他也不会给他糖的。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小笛飞声出言阐释。

    李相夷瞪他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开的头。”

    老笛在阿娩熬药的时候,出去过一趟,十二分地有猫腻。

    “那又如何?”

    小笛飞声毫不心虚,反倒勾唇一笑。

    李相夷不再与他辩,端起药碗来。

    喝上小口,惊奇地发现,“今天的药,不怎么苦诶。”

    “那是你的伤势,影响了你的味觉。”李莲花指头虚点他一下。

    “大夫在你睡着时,又把了通脉,换了副药。”

    “你也是运气好,碰上不大苦的新药了。”

    “所以啊,别磨蹭了,赶紧趁热喝了吧。”

    “这碗筷,还得送去厨房收拾呢。”

    实际上,是他熬药时,往里头放了味甘草。

    不会与其他药相冲,又能缓和苦味。

    李相夷听罢,将信将疑地,飞速把药灌了。

    喝完,碗被收走,李莲花五人前前后后出了屋子。

    李相夷翻来本,李莲花平常爱看的话本来。

    故事倒有趣,怪不得莲花楼里除了医书,就话本子最多了。

    不过,有趣归有趣,他还是没看多久,就犯困睡了。

    倒不是因为药的缘故,受伤生病的人,喝了药,总是容易困一些。

    他平躺在床上,书歪斜倒盖着被子。

    狐狸精难得蜷在他床边,肚子因呼吸,一鼓一鼓的。

    十字海棠的窗棂,把溜进屋的月影,切成漂亮的花样。

    那花样倾斜着,落在一人一狗身上。

    这个夜晚,安和而平静。

    月影在一人一狗身上,偏转淡去时,天渐渐亮了。

    李相夷爬起来,狐狸精刚好用爪子扒门出去。

    只落了条黄白的尾巴,在他眼中一闪而过。

    他下地走了走,步子没昨日浮了。

    去到走廊,扒着栏杆俯瞰而下。

    他大徒弟和南宫弦月,在空旷的天井下打架。

    大小笛飞声,也在不远处过招。

    两身红衣来去辗转,大刀碰撞争鸣。

    他一时,竟有些分不清,谁才是谁。

    就像偶尔,他会恍惚觉得,自己和李莲花融为一体。

    想李莲花李莲花到。

    隔壁房出来个人影,抻着懒腰,“起这么早?”

    “是你太迟了。”李相夷扭头道。

    比他一个病号还迟。

    李莲花不承认这话,辩解道,“是你昨天睡太多,今天睡不下了。”

    李相夷没继续反驳。

    他睡一整天什么都不用操心,那五个人却奔波来奔波去的。

    李莲花起得晚,也正常——尽管差不多每天都很晚。

    楼下那几个,还有精力打架,才不正常。

    “你早饭想吃什么?”李莲花随口问。

    “鸡蛋饼和牛肉面。”李相夷答。

    “行,”李莲花一扬手,“我给你送碗薏仁粥上来。”

    李相夷:“……”

    说好的点餐呢?

    他开口要说来着,李莲花已经迈步走了,只留给他一个清朗的背影。

    等他洗漱完,李莲花端着早饭上来。

    果不其然,是碗薏仁粥,还配了碟蒸饺。

    早饭后不久,那四个起早早打架的人,又练武去了。

    他只能坐旁边干看着,百无聊赖地揪草叶晒太阳。

    李莲花本来和他下着盘棋,下着下着,被封磬叫走了。

    “先生,我堂弟来信了。”

    回廊的无人处,封磬给李莲花递上封信。

    “他说,万圣道在我们赶来武林大会的路上,遭了镜天宗人的袭击。”

    “盟中子弟奋力抵抗,伤亡惨重。”

    “而存放无心槐的库房,被洗劫一空。”

    李莲花听着他的陈述,又飞快掠过信上内容。

    眉头蹙起,“看来,镜芜山庄的无心槐,是来自封盟主盟中无疑了。”

    “先生,”封磬对先前的猜测,进一步认定,“此事十有八九,与单孤刀脱离不了关系。”

    “只有他,对我们南胤和万圣道,如此了如指掌。”

    李莲花把信,交还回去,“可有发现,他在万圣道活动的痕迹?”

    封磬滞了下,否定道,“并无。”

    “想来,他并没有参与盗窃无心槐的行动。”

    “可无心槐的暴露,未必没有他。”

    “先生,”封磬郑重道,“此番回去,我定会好好查查他。”

    “若找到他与镜天宗密谋的半点蛛丝马迹,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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