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月1日(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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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发展的根本需要。被中国人称为两大母亲河的河流因其水的流量,气候和地理位置不同使两河流域发生了根本的差异,地下河的长江水流量大,流经地域气候温暖,除了植被繁茂,更重要的是为运输的便捷提供了绝佳的条件,成为经济发展的黄金水道。跟长江比起来中国的第二条大河,黄河,明显地失去了优势,河水流量相对较小,经过黄土高原裹挟着大量泥沙使河床变高,流经地域冬季是多寒地带,地理位置和气候跟流经地域一样有着极大落差,形成的壶口瀑布除了给人们带来一饱眼福震撼的景观,没有实质性的经济利用价值。冬季在流经的下游地带由于寒冷几乎凝聚成了一条绵延几千里的巨大冰川,彻底失去了奔腾磅礴的气势,就连顽童与老农也敢大着胆子毫无顾忌的触碰这条处于冬眠期的巨蟒,在宽坦的冰面上滑跑竞逐,赶着牛车卷着旱烟悠闲地在冰川上来往穿行,夏季因河水阻拦绕道过桥的汽车差不多在半年的枯水期和冰冻期从河床上直接穿过。

    同样在关外,也有人叫口里,有一条绵延上千公里的辽河,流域面积里有一条被称之为西辽河的支流,很多的人把这里统称为关外的某地或者口外的某地,那也只能是没有到过关外和口外的人一种偏见的叫法,当他们真正以一个地理考察员的身份过了山海关或者张家口才知道关外和口外幅员之辽阔,物丰之富足。如果没有这等地理优势的存在,没有丰富的水草又哪里会养育出杀伐勇猛彪悍,出没神速的蒙、满马队骑兵。又哪里会有在中国历史上被蒙、满两个少数民族先后统治近五百年之久的元、清两代封建王朝。

    西辽河的支流流域除了连延的山峰,几乎都是厚厚的黑土地,时而也会出现一片片的黄土原野,也许受到黑土地的滋养,黄土的原野也一样的肥壮,据说在元、清时代这里都是八旗兵养马的牧场。因为这里终究没有留下一点历史可以考证的文物来证实这一说法,因此也只能算作是一种传说。跟传说不同的真实版本这里曾经密密麻麻长满了杨树,因此人们叫它杨林。自从有了第一户人家的炊烟在这里升起,接着就是第二户,第三户,来这里落户的人越来越多,自从有人在这里落户杨林的繁殖速度与人口的数量出现了明显的逆差,来这里居住的人越多,杨林面积减少的数量就越大。当这里的人口达到了三四百户七八百人口的时候,这里的杨林变成了杨林镇,不过几乎再也看不到大面积的杨林了。最先在这里居住的那一代人他们的口袋里装满了选择在这里落户各种的理由。正因为这里的土壤肥壮地势偏高,又加上到处布满的杨林,像慈爱的老妈妈守护着自己的儿女一样牢牢地把持着水土,即使西辽河再怎么狂野肆虐也奈何不了人们生活的安宁。随着人们在这里居住的年月越久,这样的说法也就越来越像一个传说,就像说这里曾是元、清八旗兵的养马场的传说一样。不要说是西辽河的狂野和肆虐,人们是多么的希望有一条四季不停的水流在自己的居住地流过,也算是给自己的童年对家乡留下一些美好的记忆。相反干枯的河道布满了大大小小形状不一颜色不同坚硬的石头,尽管对这些石头的来历那些曾为杨林镇留下传说的老人也给过明确的说法,都是以往的河水从别的地方冲击下来的,到底有多大的水流能冲击出这么多的石块。传说固然是传说。杨林镇的人刚好借着这些石块砌地基盖房子。甚至有的人干脆把房子盖到了河道上。尽管政府一再的出面干涉人们的私搭乱建,人们也总是想尽一切的措施来对付政府的干涉。最主要的是人们再也不相信西辽河河水肆虐的传说。连年不断的干旱几乎让杨林镇的地下水都越来越少了。人们随意地把垃圾胡乱地堆放在河道上,那些不明原因死掉的家禽,家畜也都扔在了这里。总是有一股臭气熏天的气味从这里散发出来,又飘散出去。人们开始把这里视为不祥之地,只要没有发生太大的灾难,人们是不会把到处乱建,随便乱扔垃圾的习惯当成什么大事来看待。

    今天,眼前看到的一排排整齐的红砖红瓦的建筑是杨林镇经过改造以后的样子,改造以前的杨林镇就像打夯机打夯一样被深深地埋在地底下了。人们再也不敢掉以轻心才在记忆里越加夯得坚实。试想一下如果没有那次惨痛的教训,杨林镇又将会发展成个什么样子。因此一切的灾难都是事出有因的,一切的灾难都是源于在这里定居的人太多了,人太多了倒不是主要原因,主要原因是人们毫无理智的随心所欲,任意妄为。大面积的杨林被当做做饭和取暖的柴薪被砍伐,被砍伐过的杨林变成了农田,毫无秩序的建筑、随心所欲的垃圾堆放,如果没有一场灾难带来教训,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会把杨林镇糟蹋成什么样子才算终止,因此那场灾难的发生绝不是偶然。

    被哭声、叫喊声搅乱成一团的人间悲剧在人们的恐慌和束手无策中开始上演了。在人们认为这一切来得太过于突然了,实际掌管人间命运之神早已给足了人们觉悟或者悔过的机会。只是人们从来就没有把可能会发生的灾难当成一回事,或者当成了不可能发生来看待了。杨林镇的人们平安的日子过得太久了,早已把西辽河河水肆虐的传说给忘掉了。尽管杨林镇的人们把这次的灾难推到了接连几天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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