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月2日(四)(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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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土。早已成为加藤美子丈夫的李明义指着一则带有对汉语语言文学评论的文字说:这纯粹是对汉学文化欠缺深入理解的谬论。且不说李明义对久已离开母国深深缅怀的情谊,加藤美子对汉语语言文学不断追求的造诣已远超李明义的理解能力。尽管加藤美子并不认为那样的论谈完全没有道理,但凭着她对汉语语言文化执着的偏爱,却更加倾向丈夫的观点。

    岛国以无条件投降结束了那场侵略战争。海连湾跟着东风吹拂下到处蓬勃的大地,把所有战乱后不堪入目的情景,除了留下文字跟影像教育后代落后的下场跟耻辱,一切都深深埋在底下。随着东方大国的崛起,汉语语言文化开始兴盛推广,岛国那些在侵略战争中肆意妄为掠夺、杀戮的魔鬼们,一下子收手变得规规矩矩还心有不甘。不乏在战争中干尽坏事面对紧攥拳头义愤填膺的民众全身退出,把人道当成懦弱。凭着对汉语语言文字粗浅的理解能力,也人云亦云夹枪带棒的发生各种带有诋毁的言论。不求甚解地说汉语言文学只善于抒情,缺少或者根本没有长篇诗史的文学着作流传历史。加藤美子觉得不可置辩。文博广杂,浩如烟海,不乏泛泛“鸿裁寰域,雅文枢辖”的典籍。不能说汉语文化没有《荷马史诗》那样的鸿篇巨着就妄断乱言。远古到处草野茫漫的时代,东方大地就早已开始刻木结绳甲骨石画文明的发迹。“顺美匡恶,其来久矣”。汉语言文学的发展与由来已久的炎黄子孙性格是不可分割的。

    无邪雅正才是的汉文化诗歌倡导的,更能促发人心向上,淫靡血腥尽管像臭蒿毒蛇一样丛生不灭,关键时刻倒也成为医病的良药,但怎么能会像香草跟宠物一样使人欣赏供养。诗歌笔墨纵情任挥洒,畅意抒怀随我心,总难离开虚构夸张。史书下刀落笔慎斟酌,唯恐情深史不真,是铁证如山的事实。别人说也就罢了,竟有人跟风崇洋媚外,挖掘其中不足跟短板,弱化自己的文化,似乎吃了几千年的饭食突然觉得不好吃了。正如那位伟大的文学家在岛国留学遭受被人欺负时说的,“中国是弱国,所以中国人当然是低能儿,分数在六十分以上,便不是自己的能力了。”真的是那样吗?历史明证,中国早已把“弱国”二字当做耻辱碾碎在脚下,昂首阔步挺直腰杆向前迈进!若不然怎么会招徕那么多不断诋毁的声音。

    汉语言文化历史演变最早,啥样的风浪不曾经历过。华夏的历史多是充满血腥战争的历史,华夏民族是在战争中求和平的民族。也许根本不提倡把仇恨写成史诗挂在嘴边供人天天拜读。不是缺少史诗的干才,而是这里的气候不适合那种独道才干的雨生。太史公的史书使人读来不赞叹咋舌吗?只是汉语言文化在推广的过程中,遭受太多的恶意阻碍,使世人缺少对汉语言文学理解赏识的机会。

    多年不断的探索使加藤美子发现,岛国的文字没有像汉语言文字经历从甲骨文演变的漫长的历史过程,与汉语言文字似是而非中不能不使人怀疑,岛国的文字是从汉语言文字的基础上改变了原意转换过来的。

    ***

    那天清早,一个长相帅气穿着光鲜的男人从老东家的卧房里走出来。所有的伙计跟他打招呼的时候,神情不免多添了几分敬意,不惟他是老东家姐姐的儿子,在利民堂有着跟李明义同等的地位。几多时日不见,跟以前比起来,马立勇俨然变成了一个眼界宽广心有雄略凡事自有主张成熟的大男人。浓浓的一字眉把乌黑的眼睛衬托得精神满满,短短的头发像刚剪过不久的春韭蓬蓬勃勃油油的发着亮光。一身规矩整洁的灰色制服,不该说的话一句也不多言,该说的时候又滔滔不绝。那种威严、自信、坚定的表情给人一种无法阻挡强大的力量。人们以另一种一种怀疑的神情在回问自己,这还是看着他长大的再熟悉不过的马立勇吗?到底是怎样神奇特殊的组织在短短的时间里把人们意识里说话随便,做事欠加思量时有闹出笑话的毛头小子教育培养得像换了一个人似的。特殊的年代容不得孩子们慢慢的成长。人们知道他加入了革命军,有一个特殊的身份。

    海连湾人心里最的大痼疾就是侵略者,革命军就是有组织有纪律消灭侵略者最有力量的队伍。每个人都充分的意识到面对着如此强大的敌人,一个人即使力量再大再有谋略单枪匹马也无济于事。不是消灭一两个敌人就能解决问题的事儿。弄不好一个人的暴漏还会搭上更多的人去陪葬,就像后来说的,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

    马立勇干了一件别人想干而干不成的事。勇敢的人就像自然界一同生长的草木,小的时候,旺盛的野草还有把刚发芽的树苗盖住的势头,长着长着野草就停在了树木的下面,野草长不过树木的根源是缺少向下稳固的深根和向上挺拔的筋骨。他是老东家姐姐的儿子,从小在利民堂跟李明义长大,老东家拿他比自己儿子还要关照。他在利民堂有跟少东家一样的地位份额,这里的伙计也有称呼他少东家的,利民堂像祖训一样的规矩,除了对伙计一视同仁,从不娇惯孩子,从小跟着老东家或者伙计们上山采药,除了识别各种药材药性,历经风雨的捶打,还练就一副好身体。人们多道后生可畏,有说李明义胆气大些,又偏颇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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