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鲁王爷逼退谢宣 范夷吾说服杜相(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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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到那矮胖中年人,谢宣也不敢造次了,深施一礼道:“臣见过鲁王殿下!”

    来人正是鲁王祁檩,他此时出现在此并救下桑玉奴可不是巧合。

    原来今日一早戚严就约他到大理寺对面的茶楼喝茶,谢宣一出现,连述便让人去茶楼通知了戚严。祁檩也不傻,自然明白戚严今日约他到此的目的,他倒也乐得帮这个忙,毕竟他听从柳明诚的建议将低价盐运往西北、东北的榷市高价出售,从中获利颇丰,这个人情总得还不是?因此,公堂一乱,他就立即下令楼下的护卫冲进去维护秩序,随后自己也走进公堂质问谢宣。

    面对祁檩的质问,谢宣也并不惧怕,回怼道:“殿下说得对,臣之所为确实是大渊立国头一遭,可是当朝国舅被人谋害也是头一遭!大理寺如此袒护杀人凶手恐怕也是头一遭吧?”

    祁檩一时语塞了,他本就不是善于言辞之人,此时竟不知如何怼回去。

    此时连述却接上了话:“恐怕如谢实这般欺男霸女、胡作非为的国舅爷也是头一位吧?!”

    “对对!说得好!”祁檩点头笑道。

    围观百姓在商号伙计们的带领下也爆发出了一阵喝彩声:“说的太对了!”

    “什么狗屁国舅!应该阉了,将那玩意儿扔了喂狗!”

    “就是,谢大将军如此威风,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天下改姓了谢呢!”

    人群中传来阴阳怪气的嘲讽,祁檩脸色顿时一沉,再看向谢宣的目光也就多了几分玩味。

    谢宣听闻此言也是心中一凛,这话绝不是普通百姓敢说出口的,分明是有人故意挑事,他忙将目光扫向围观人群,可哪还能分辨到底是谁说的呀!

    事到如今,他也知道今日是杀不了桑玉奴了,无奈之下只好带着手下恨恨离开。直到谢宣走了,邱维屏才从后衙匆匆赶来,见罗颋头上见血、公堂一片混乱顿时大吃一惊,好在桑玉奴无恙,总算是有惊无险。

    向挺身解围的鲁王道了谢、又安慰了受伤的罗颋后,邱维屏怒气冲冲走回值房开始写弹劾谢宣的奏疏。

    罗颋包扎好伤口后,也将本案详情及所拟判词写成奏疏交给邱维屏过目。

    傍晚时分邱维屏揣着两份奏疏来到左相府,门子似乎早知道他要来,直接让小厮将他带至花厅,只见花厅之中除了杜延年以外还有一清瘦老者,年约五十上下,看精神似乎有些疲惫,二人正相谈甚欢。

    “邦士来啦,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梧州范夷吾先生,字尧卿,是我派到德甫那里的眼线——不过现下已经是德甫的人啦!尧卿,这位是大理寺卿邱维屏,你想必知道他。”杜延年给二人互作了介绍。

    范夷吾起身微笑行礼道:“邱寺卿钧安!早就听闻过杜相、宁远侯与邱寺卿当年的风采,其中尤以邱寺卿为最佳,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邱维屏礼节性地拱手还礼,之后却是一头雾水地看着杜延年,什么情况?你派去的眼线,成了德甫的人,如今却又在你这里做座上宾?

    原来就在今日上午大理寺堂审之际,范夷吾急匆匆从兴州赶回京城,他是在前日晚上接到罗汝芳的飞鸽传书后六百里快马加急赶回来的,老先生为了赶路两天没休息,一把老骨头差点没颠散了,所以才一脸的疲惫相。

    回京之后他先匆匆见了罗汝芳一面,然后便到相府求见杜延年。

    杜延年对于他的背叛至今仍耿耿于怀,并不想见他,他似乎早有准备,从马背上取下一个盒子让人送进去给杜延年,很快小厮便出来将他带了进去。

    “尧卿居然还会回来见我,这可真是令我意外呀!”杜延年冷冷道。

    “老朽为何不能来见杜相呢?”范夷吾对他的诘难早有预料,不慌不忙。

    “背主之人再见旧主,不觉得羞愧吗?”

    “杜相此言差矣,老朽可没有背叛杜相,老朽只是在帮您铺后路而已。”

    “哦?我都不知道我竟已落到需要尧卿为我铺后路的地步了,”杜延年冷笑道,“那就请尧卿赐教吧!”

    范夷吾一指先前送进来的那个盒子道:“里面所装之物杜相想必看过了,觉得如何?”

    “奇技淫巧耳,就算能杀个把人又能顶什么大用?”

    “这把手铳是大公子送给我用来防身的,因为铳管短,的确威力不大。可是,杜相,您知道宣州之战的详细过程吗?”

    “愿闻其详!”

    范夷吾便将他从柳翀那里得知的宣州之战的具体过程一五一十讲给了杜延年听。柳翀很重视与罗汝芳、范夷吾之间的信息共享,有什么事情都会及时向他们通报,这是为了防止他们做出决策时因为有信息差而导致误判,因此,对于宣州之战他虽然没有参加却很清楚详情。

    “宣州之战所用的火枪射程、威力可比这手铳大多了,而且这还不是他威力最大的火器,还有一种大炮,当初抵御流民、守卫望州城时便用过了,否则望州怎么可能以五百厢军抵御住上万流民呢!就是靠着这些闻所未闻的新式武器,他未伤一兵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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