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动情(2/2)

    而郑晚瑶睁开眼睛的时候，最先瞧见的就是软榻上那些被撕成条的衣衫，还有不远处散落在地上的烛台和点点滴滴已经干涸的蜡油。

    她垂眸才看见软榻边的青年，此刻身上挂着几乎不能被称作衣裳的布料，他浑身上下都是淤青咬痕，甚至还遍布不可言说的痕迹。

    完全就像是经历了酷刑。

    卫渊此刻就像是陷入了梦魇之中，他跪趴在软榻边的时候还在攥着郑晚瑶的一根手指，此刻眉头紧皱像是梦到了不好的事情。

    最糟糕的是，郑晚瑶记忆回笼的时候，清清楚楚记得所有事情，甚至连怎样折磨于他的那些细节都不曾忘记。

    她才刚刚起身而已，微小的动作却惊醒了青年，卫渊几乎是瞬间就睁开眼，结果四目相对的时候却又茫然无措。

    卫渊如今并不知道郑晚瑶已经全部想起来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或者说即便她知道，卫渊也只是以为会像从前那样避而不谈。

    所以他心神不宁之际跪在地上道：“属下罪该万死，还请公主责罚。”

    “……”

    郑晚瑶沉默了一瞬，随后便用手撩拨开他额头碎发，缓缓抬起他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