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墙夼水库上游五莲县境内马耳山附近东瓦窑沟村(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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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的放回了原地,还故意用草盖了盖,我不解的看着姥爷,期待着他能跟我说说这尊佛像的事,可他竟然一语不发,从此也没再说过关于这尊佛像的事。再后来,我逐渐大了,初中毕业后到了城里,再往后因为学业和工作的繁忙和压力逐渐袭来,关于那尊佛像的事也就逐渐淡忘了,再几年后,远在城里的我,突然听到了姥爷去世的噩耗,我内心不禁心疼如刀割,泪流满面,关于姥爷的一幅幅画面,瞬间涌现在眼前,忘不了姥爷的慈祥和仁厚,曾经滋养着我儿时的心灵,他的一举一动曾经让我的童年留下不可磨灭的记忆,那是一个老人用行动和肢体留下的雕塑般的记忆。

    思念姥爷之余,自然也再次想起了那尊小小的佛像,当时不明白姥爷为什么赶紧把它放回原处,现在似乎有些明白了。再后来,已经不清楚那尊佛像的去处了,听母亲偶然会说起,说可能是被大舅拿去了,但我再也没有见过。

    姥爷、姥姥跟我和姐姐感情非常好。他们有什么好吃的总是偷偷的留给我们,无论是油条、山楂、罐头、点心等等,只要是好吃的都会留着,有时候留的时间长了,都坏了,也不舍得扔。我们小的时候在村里上小学,放了学就会先跑去姥姥家,姥姥第一时间就从她身后的小盒里摸出好吃的给我们,每次都是这样,我那时总在想,姥姥什后的小盒子简直就是个魔盒,要什么有什么。后来长大了,去镇里上初中,寄宿,每周回家一次,这可就出麻烦了,因为隔五天半才能回家一次,虽然一回村里第一时间就会跑到姥姥家,姥姥也会第一时间从她身后的魔盒中摸出不知存了多久的美食给我,可刚要吃时才发现,都已经坏的爬满了虫子,那时经常被这样的景象吓着,现在想来,食物虽然坏了,可姥姥对我们的感情是那么的淳厚,那么的真挚!那么的难以忘怀!

    再后来,我们家搬到城里,我那时因为还小,就暂时跟这个村子失去了联系,姥姥去世后我依然没能去送她,没能再看看她最后的面容。听母亲奔丧回来后说,姥姥因为比姥爷晚走了几年,时常思念姥爷,这是去天堂再会姥爷了。如果真有天堂该多好啊,两位老人就会再在一起,哪怕姥姥整天的吩咐姥爷做这做那,我想,姥爷他也是会乐意的。

    说完了姥爷、姥姥的故事,接下来听听我的爷爷和奶奶的传说。

    爷爷和奶奶在我的记忆中,两人的感情不如姥姥和姥爷那么和谐。

    爷爷也是那种不善言辞的老人,记忆中,爷爷时常含着烟袋一个人蹲在某处抽着烟,眼神看着某处,像是思考着什么往事。而奶奶总是忙前忙后,一天总有做不完的事。然而,不知什么原因,奶奶做饭总是不让爷爷吃,每次我去爷爷奶奶家,很少看到他们坐在一起吃饭,奶奶总是一个人坐在厅堂里吃饭,爷爷就总是蹲在院子里某个地方,一个人端着碗吃。当时不明白怎么回事,现在想想可能爷爷和奶奶在年轻的时候有过什么不愉快的事,导致两人长年如此这般“仇视”对方。

    说起奶奶做饭,那可是很有水平的,虽然是农家饭,但在我的印象中她做的饭总是很特别,很好吃,特别是她揉面做的馒头,那堪称一绝,到现在三十多年过去了,我也算是走南闯北,去过的地方不算少,但从来没有再吃到过比奶奶做的更筋道、更香的馒头。

    奶奶蒸馒头有她自己的程序,她和好面后,就把面揉成一团,不停的揉,反复的揉,还经常把面摊成面饼再折叠起来揉,有时候都能如此这般的揉上一两个小时,这样面和面之间就形成了一叠叠的压缩层,然后再团成馒头的形状,上锅蒸,蒸熟了出锅后,就会发现馒头特别白,掰开后,会看到里面的面是一层层的,有的厚达上几十层,一上口,就知道牙齿咬在厚厚的、叠叠的、软软的面筋上的劲道和口感,和散在口中的麦香的味道,那个时候你就体会到什么叫口齿留香,回味无穷,就是给个皇上都不换。

    那时候看着奶奶蒸馒头,有时也上手跟着奶奶一起做,帮她揉面,觉得奶奶是世界上蒸馒头最用心的人,现在想想奶奶把蒸馒头当成自己的爱好去做,每次她看着我们香甜的吃着她蒸的馒头,她都会很自豪,很有成就感。

    奶奶除了馒头蒸的好,她还是个传奇的女性,听父亲说,奶奶年轻时闯过关东,因为在东北的哈尔滨有她的大女儿,也就是我的大姑妈,那个年代因为缺吃少穿,闯关东的人多,大姑妈他们家也是闯关东大潮中的其中一分子,奶奶闯关东自然是到大姑妈那里,说来遗憾,这个大姑妈我到现在没有见过一面,奶奶去世的时候,大姑妈好像也没回来。

    那个时候闯过关东的女人自然不能算是普通的女人,从奶奶的处事和跟我们孙子辈的聊天中可以感受到,奶奶是个有大格局的人,在那个年代,大多数家庭都不会鼓励孩子多读书,而奶奶却总是鼓励我们好好上学,还让我们将来要考大学,想必奶奶一定是见过大世面的。试想,闯关东的路线是要跨越山东、辽宁、吉林、黑龙江四省的,对于当时那个封闭而又“原始”的时代,一个女人能跨越四省,经过几十个城市,想必一定会见识过不同的人事和场面,有过非凡的经历的,奶奶不但去了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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