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集 西施迷案(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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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谏阻。

    鲁哀公早与季孙、孟孙、仲孙三家有隙,于是不听季孙氏阻挠,终至琅琊,拜会伯主勾践,并请越王发兵,相助鲁国除去三桓之害。

    勾践却因范蠡远走,文种自刭,计倪辞去,朝中已无良将,故此有必无力,终未发兵。可叹鲁哀公一国之君,外求援助不得,欲还本国,又惧被季孙所害,竟然客死越国。

    文种死后一年,忽然有人报入宫中:扬子江中海水倒灌,激穿山胁,文相国之冢忽然崩裂。又有人亲见,吴故相国伍子胥与我故相文种立于江潮之中,前后逐浪而去。

    勾践听罢,离久无语,就此得疾。其后未久,勾践薨逝于新都琅琊,时为周元王七年,在位三十二年。勾践死后,子鹿郢即位。

    镜头快进,岁月如飞。鹿郢逝世,子不寿即位。不寿逝世,子翁即位。翁逝世,子翳即位。翳逝世,子之侯即位,之侯逝世,子无强即位。距勾践死亡一百三十余年后,无强败于楚国,身遭诛戮,霸业遂失。

    画外音:战国初期,勾践子孙尚能继其先祖霸业,并且强盛一时。勾践自会稽兵败,先休养生息以安民;随后推行“好农、好信、征人、好兵、饬民”五政,以此用民。又修命令、明法度、严刑罚,将举国民众调教成可供驱使战争工具。越王称霸,性格阴狠是为主因。

    镜头闪回,按下吴越争霸结束,回说晋国分裂。

    自从赵鞅除灭范氏及中行二家,晋国六卿,止存智、赵、魏、韩四卿。

    智氏、荀氏与范氏同出荀虒,当时只余智氏,以宗主智瑶为政,号为智伯。

    智、赵、魏、韩四卿,闻说齐国田氏弑君专政,而诸侯皆莫能讨,于是纷起仿效,私自立议,据地并土,兼吞公室,以为封邑。

    晋出公之邑,便如周天子封国一般每况愈下,渐渐少于四卿,亦自无可奈何。

    单说正卿赵鞅,号为赵简子。长子或叫伯鲁,立为世子;幼子名唤毋恤,贱婢所生,故此不为赵鞅所喜。

    时有道家方士姑布子卿,以善相闻名天下。这日游方来至绛都,至府拜访赵鞅,赵简子盛情相待,并请其遍相诸子,各说将来事业成就。

    姑布子卿挨个相过,说道:休怪某直言,诸位令郎,除幼子毋恤,其余无能过将军者。

    赵鞅闻听此言,似信不信。于是待姑布子卿告辞之后,悉召诸子至殿,叩其学问。诸子大都吞吞吐吐,只有毋恤有问必答。赵鞅始知其贤,乃废伯鲁,而立毋恤。

    便在吴国灭亡次年,晋军伐齐,以智瑶为将,兵至犁丘,与齐国上卿高无丕对峙。

    两军对圆,彼此开战,智瑶身先士卒,作战勇猛,驱车直入齐阵。晋军见主帅如此奋不顾身,个个拼死向前,齐军招架不住,大败而归。

    智瑶亲手俘虏齐国大夫颜庚,晋军获胜班师。

    数年之后,智瑶再次出兵,讨伐郑国,率军进驻桐丘。

    郑国向齐国求救,陈恒子男常率军救援郑国。智瑶不愿与齐国结仇太深,闻而撤兵,但对陈氏援郑大为不满。临撤军前,便派使臣前往齐营,数说陈恒之罪。

    晋使至营入帐,昂然说道:我家元帅在出兵之前占卜,与郑国之战必胜,惜未卜能遇齐军。晋国伐郑,其实只为问罪郑国灭陈之事,亦是为你陈氏主持公道。未料你齐国陈氏反助仇伐亲,未知是何意哉?

    晋使说罢,告辞便走。陈恒子暴跳如雷,却又无可奈何。

    越明年,智伯再欲伐郑,约会其余三卿,请各出家甲随征。赵鞅当时正在患疾,便使世子赵毋恤代往。行军途中,智伯夜宴诸将,强命毋恤饮酒,赵毋恤以不能饮婉辞。

    智伯酒醉大怒,便以酒斝投掷毋恤之面。赵毋恤面伤出血,还于本营。

    赵氏将士眼见少主被欺,俱都大怒,便欲起兵造反,攻打智伯家兵。

    赵毋恤道:忍此小耻,方能谋大事。

    诸将见少主肯容,只得作罢。

    次日拔营起程,四卿同伐郑国,最终获胜,凯旋而归。智伯恐赵毋恤揭发自己酒后无德,反而恶人先告状,在朝堂上便向赵简子诬告赵毋恤不尊长辈,对己无理。

    赵鞅还府,鞭责毋恤,命向智伯谢罪。赵毋恤并无辩解,心中怀怨,自此与智伯有隙。

    晋定公三十六年,赵鞅病笃,昏迷五日。醒后回光反照,命召毋恤至于榻前,嘱道:异日赵氏有难,惟晋阳城可恃以自安,汝可识之。

    叮嘱已毕,瞑目而卒。赵毋恤继立为赵氏宗主,是为赵襄子。

    晋出公愤恨四卿专横,闻说赵鞅已死,以为良机已至,遂密使人乞兵于齐、鲁二侯,请借两国之兵,相助自己讨伐四卿。

    齐国田氏及鲁国三桓不约而同,非但不允出兵相助,反遣使密告于智伯。

    智瑶大怒,会同韩康子虎,魏桓子驹,赵襄子毋恤,集合四家之众,反而讨伐出公。

    晋出公此时欲哭无泪,不敌四家势众,遂弃国而走,出奔于齐。出公既被赶走,智伯便与韩、赵、魏三家商议,复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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