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集 激战成都(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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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专权,大兴土木之工,起造府第及西宫苑。百官见此无不侧目,万民不堪役使,皆都怨望。

    侍中嵇绍见此,上疏请罢其工,惠帝及齐王皆不听。

    南阳处士郑方与孙惠再次联名上书,以天相灾异谏之。

    齐王览书,遂问心腹曹摅:道家名士以天相阻我修造宫苑,当如之何?

    曹摅:臣闻物禁太甚。大王诚能居高思危,效成都王急流勇退,善之善者也。

    齐王闻说将自己与成都王相比,怒而不听,骄奢更甚。

    主薄王豹知道齐王刚愎自用,不敢明谏,因写一笺留于书案,提醒齐王。其笺略云:

    今河间、成都、新野三王,皆方刚之年,并典戎马,处于要害之地。明公挟震主之威,独据京师,专执大权,臣未见其福。诚请悉遣王侯之国,依周、召之法,以成都王为北州伯治邺,河间王为南州伯治宛,分河为界以夹辅王室,则可保长治久安。

    齐王自外回府,见其书笺,沉默不语。

    适逢长沙王司马乂来访,齐王便将此书笺示之,问道:王豹之谏,公以为如何?

    长沙王:此离间我骨肉之论也。小子无状如此,何不以铜驼击杀?

    齐王信以为然,遂将王豹召至,下令当场以铜鞭杀之。

    王豹临死,恨恨言道:可悬我首于大司马门,亲见诸王之兵自此门攻杀齐王!

    司马乂冷笑道:你是甚么东西,尚敢效伍子胥以咒诅吴王耶!

    齐王杀了王豹,忽然心有所动,对长沙王说道:王豹虽有离间宗室之嫌,但其说河间、成都、新野三王在外掌兵,早晚为患,亦不为无理之言也。若其果要造反,那便如何?

    长沙王:殿下若不放心,可加赐三锡于河间王,以此为名探其态度,再作理会。

    齐王从之,于是遣翊军校尉李含为使,持诏往封河间王三锡之礼。河间王司马颙览其封赐,非但不受,而且大怒道:成都王连九锡都不肯受,却以三锡赐我耶!

    时有征西长史李含字世容,因见河间王发怒,因而趁机劝道:殿下所言是也。某因与齐王参军皇甫商、司马赵骧等人构怨,早晚为其所害,其实欲反之久矣。若殿下肯任臣以心腹之重,某当抛首沥血,以助殿下除去齐王。

    司马颙:计将安出?

    李含:成都王与天子乃系至亲,并助天子复位,立有大功。因其不惯齐王跋扈,遂推逊还藩,致使天下归心。齐王越亲专权,朝臣无不侧目,惟长沙王是其亲信。某有离间之计,可一举除去二王,不亦可乎?

    司马颙:请道其详。

    李含:殿下可作檄文,遣人送至洛阳长沙王府,使其讨伐齐王;其必不肯,但殿下同时却又透露给齐王,说长沙王欲反。齐王多疑,必杀长沙王,自去羽翼。殿下则可以齐王擅杀宗室之罪,起兵讨伐,除齐王而立成都王,除疏而建亲,岂不一举两得?

    河间王大喜道:此非但离间毒计,且是当年荀彧所献于曹操驱虎吞狼之策,以令吕布与刘备相为寇仇,终败徐州联盟。卿实乃大才,是齐王不识珍珠于目前,自取败亡。

    于是便令李含撰写檄文,遣使送往洛阳长沙王府,且又趁夜偷偷张贴于皇宫禁门之外,令齐王及满朝文武皆知。

    次日平明,齐王见其檄文,大为惊惧,急聚文武,商议对策。

    尚书令王戎奏道:若河间、长沙二王里应外合,其势不可当也。以为臣愚见,殿下不如保其王位,退朝归于私第,委权崇让,庶可求安。

    话犹未落,从事中郎葛旟大怒,出班奏道:自汉魏以来,王侯弃兵权而就府第,宁有得保妻子及身家性命者耶?可将王戎斩首,再伐长沙王叛逆之罪!

    齐王闻其二人争执,一时陷入沉吟,犹豫未决。

    王戎见状,明知杀身之祸就在眼前,急称旧疾发作,奏请如厕。齐王许之,王戎在侍卫监视之下如厕,却故作不慎跌落粪坑之内,浑身臭气熏天。

    亲随见此,哭笑不得,只得回殿,报与齐王。

    齐王便令:王戎老矣,行为如此颠倒,大失官体。扶归本府,令其养病去罢。

    王戎因而免于被诛,回府之后,自此闭门再不敢出。

    镜头转换,按下朝廷党争,复说诸王之乱。

    长沙王司马乂得到河间王檄文,知道齐王多疑,自己无论如何亦解释不清,不如先下手为强,便与河间王结盟。

    于是急遣部将董艾,率军前去包围齐王府宅,自己则急领百余亲兵入宫,关闭诸门。复又迎接天子升殿,奏请攻讨齐王。

    齐王闻说长沙王奉天子车驾来伐,岂肯就此服输?于是尽率府中亲军而出,与长沙王部曲战于洛阳街衢之中。

    是时两王尽出府军,在京师互相攻杀,不肯相让。

    刹时之间,洛阳城内大乱。宫中禁军、东宫护卫、两王各自部下及党羽家兵,皆被卷入其中,不分敌我混战,将天子弃于街衢不顾。

    惠帝吓得面如土色,急驱车驾走至东门,两军矢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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