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集 底定荆扬(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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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王之命,在城西十里扎下营寨,现于城外骂阵;还有那个败将吕朗,随之而来。

    东海王:石超乃为悍将,诸公何人敢去抵敌?

    范阳王离坐而起:待某引本部兵出城交战,定斩此贼,以雪前番兵败之耻。

    东海王:如此有劳殿下。孤使王浚与殿下掠阵,我自率诸将上城,观战助威。

    范阳王司马虓称谢,于是顶盔贯甲,结束停当,率部下众将,引五千冀州兵马,与王浚并骑出城,来迎石超。

    两军对阵,王浚与石超是老相识,见其在阵前耀武扬威,便欲出战。

    范阳王止住,笑道:是我向东海王亲讨将令,不需将军去见头阵。杀鸡焉用宰牛之刀?且让某遣将阵斩此贼,以雪前番兵败之恨。

    于是回首,命令刘舆:卿可出阵,与孤手刃此贼。

    刘舆领命,挺枪来至阵前。

    石超冷哼道:你非我敌手,可唤王浚前来,与我一战。

    刘舆:附逆之贼,焉敢小觑于我?你若战败某家,王将军自然前来见阵。

    石超:你既不知死,某正要亲斩你这班反贼!

    于是挥手中大戟,奋勇而出,分心便刺。刘舆毫不示弱,挺枪纵马来迎。两军呐喊助威,战鼓催响,如同爆豆。

    二人一枪一戟,两匹宝马,正是对手,战够五十余合,不分胜败。

    刘藩见兄弟战不倒石超,并且渐渐手软,于是大喝一声:贤弟休慌,愚兄来助你!

    话落人到,催马加入战阵。三人列作丁字,如同走马灯相似,又战三十回合,石超丝毫不惧,精神愈长。

    范阳王在阵前看得心焦,也不与人招呼,催动坐下五花马,驰进战阵,闷声不响,使个力劈华山之势,对着石超就是一刀。

    石超被杀个冷不防,急低头躲时,喀嚓一声,头盔已被斩落,发际散开,遮住双目。石超大叫一声,将手中铁戟舞动,便如戟山,奔刘舆挥至。

    刘舆不敢硬接,拨马侧身躲避。石超便趁间隙冲出包围,回身便走。

    范阳王大悔道:好了此贼!如此奸滑。

    与二刘自后追时,已自不及,眼看石超便要回归本阵。

    正在此时,忽见一匹枣红马从斜刺里飞来,直至石超背后。马上之将大喝一声:奸贼,今日恶贯满盈,某要与嵇绍大人报仇!

    话出刀落,将石超斩于马下,跳下地来割了首级,复上马往本阵而回。

    范阳王及诸将看时,见斩杀石超者,正是幽州刺史、大将王浚。此一变故来得突然,便如石火电闪,三军无不惊骇。

    石超既死,官军皆都逃散,再无战心。吕朗见走投无路,只得下马请降。

    东海王大喜,不计前嫌,用为帐下将军。

    石超败军回至洛阳,将凶信报知成都王。

    镜头转换,邺城军营。

    探马入城,向成都王司马颖报说:官军大败,荥阳失陷贼手,石超被斩。

    成都王闻此,痛而且怒:急发檄许昌,令张方回师,还保洛阳。

    张方虽接成都王檄令,但不见河间王及天子之诏,于是按兵不动。

    再说山东联军,东海王见王浚斩了石超,于是自引大兵二万,来攻谯郡,以图西进。

    刘乔长子刘佑时在谯县屯扎,不意东海王忽然驱兵大至,一时无备,被司马越一阵攻破县城。刘佑逃之不及,被山东军将执于县衙之中,押至东海王军帐。

    司马越痛恨刘乔前番偷袭许昌,当即下令:将刘佑斩于辕门之前!

    于是发兵萧县,来战刘乔。

    早有刘佑败军逃回萧县,拜见刘乔还报:谯县被袭,大公子死于东海王之手。

    刘乔痛恨交加,引兵来战,与爱子报仇。未料只经一战,复败于司马越之手,部下皆散。刘乔至此才悔不当初,于是率领谯县败残人马五百余骑,星夜逃往南阳平氏(今之桐柏)。

    东海王获胜,知道刘乔已不足为患。复念其对王室有功,于是还军于官渡之西阳武县,并遣使回到荥阳,催兵西进。

    王浚奉命,遂遣别将祁弘引三万兵前往相助东海王,自与范阳王引军来攻洛阳。

    山东联军势如破竹,直至洛阳。成都王司马颖不敌,向西逃往关中,终至长安,与河间王相见,愧悔难当。

    东海王与王浚合兵于洛阳,乘胜向西,接连击败司马颙属下楼褒、王阐等军,向长安进发。五月壬辰,以大将祁弘为先锋,率鲜卑军与刁默战于潼关,刁默大败被诛。

    司马越联军随后攻陷长安,司马颙、司马颍避入南山。

    祁弘所部鲜卑军野性大炽,劫掠长安十数日,杀二万余人,东海王等竟不能遏止。

    司马越见长安残败不堪,遂保惠帝退还洛阳。

    成都王司马颖则从华阴东退,经武关南下,最终出于新野。

    镜头转换,襄阳城中,荆州刺史府。

    荆州刺史刘弘闻说成都王败归新野,派人严密监视,恐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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