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明神宗——朱翊钧(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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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正表面上是帮助高拱的。但实际上,张居正与冯保关系非常密切,早就预谋赶走高拱。

    明穆宗末年,高拱为内阁首辅,神宗即位之后,高拱“才略自许,负气凌人”,恰恰触犯了“自负付托之重,专行一意,以至内猜外忌”的为臣大戒,最终在官场角逐中失利。人事变更的结果,张居正依序升为内阁首辅,责无旁贷地肩担起培养万历帝的重任,而此次政治震荡对幼小的万历帝产成的刺激也颇为深刻:“专权之疑,深中帝心,魁柄独持,以终其世。晚虽倦勤,而内外之间,无复挟恣意如初年者。主术所操,为得其大也。”而且高拱为人性格执拗,出言偏颇,明穆宗去世时,高拱以主幼国危,痛哭时说了一句:“十岁太子如何治天下。”神宗即位后,冯保将这句话加以歪曲,改成“高公讲,十岁小孩哪能决事当皇帝”神宗听到这话,“专权之疑,深中帝心”,将他免职,以张居正取代他的位置。此后,神宗在位四十八年,始终坚持自操威柄,他说过“若用舍予夺,不由朝廷,朕将何以治天下!”

    高拱一走,高仪也惊得呕血三日而亡,三位内阁顾命大臣中只剩下张居正一人。同时,在经济和政治方面的问题也堆积如山,面对着这些重重的困难,这个万历帝没有畏缩不前,为了“皇图永固”,他以少年天子的气派,牢牢抓住用人唯我、生杀予夺在朝廷这根权柄,励精图治,推行新政,朱翊钧在位前十年中很有所作为。

    张居正为内阁首辅以后,朱翊钧将内廷的事务托给冯保,“而大柄悉以委居正”,对张居正不仅委以重任,而且尊礼有加,言必称“元辅张先生”,或“张先生”,从不直呼其名。张居正刚刚走马上任几天,朱翊钧就在平台单独召见他,共商大计,由于明穆宗在位从没有召见过大臣,所以这事在当时曾引起轰动,使廷臣看到朱翊钧承业治国的精神和决心,又大大提高了张居正的威信。

    朱翊钧从思想上到行动上,全力支持张居正,合力进行改革,推行“万历新政”。政治改革的主要措施,推行的章奏“考成法”,它是针对官僚作风和文牍主义而提出的,意在“尊主权,课吏职,信赏罚,一号令”,提高朝廷机构办事效率。按照考成法的要求,事必专任,立限完成,层层监督,各负其责。神宗说:“事不考成,何由底绩。”因为朱翊钧年幼,对祖制还不十分明白,不晓得个中的利害关系,后来他意识到张居正的权力过大,“几乎震主”,这无疑是一个重要原因。

    经济领域的改革,一是清丈全国田亩,二是推广“一条鞭法”。朱翊钧下令在福建行省进行试点,福建“清丈田粮事竣”。朱翊钧与张居正因势利导,趁热打铁,立即通行全国清丈,户部奉旨就清丈范围、职责、政策、方法、费用、期限等制定了八项规定,下发各地。各省均按三年期限基本完成,总计支出新增一百四十余万顷,推广“一条鞭法”,是当时经济改革的又一个重要举措,一条鞭法已在全国各地“尽行之”,这标志着整个张居正改革已经取得了重大胜利。

    万历朝的前十年,在幼年朱翊钧的支持下,张居正在政治上、经济上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革,政府面貌焕然一新,经济状况也大为改善。一代名臣张居正病逝,朱翊钧从此开始亲政,这次改革基本结束。它是明中叶以来地主阶级革新自救运动的继续和发展,也是明后期政治、经济关系新变动的深刻反映,其范围覆盖政治、经济诸方面。具体步骤是,前五年以政治改革为重点,后五年以经济改革为主要任务,十年改革取得了非常大的成就,扭转了正德、嘉靖两朝以来形成的颓势。

    朱翊钧亲政后,主持了着名的“万历三大征”。先后在明王朝西北、西南边疆和朝鲜展开的三次大规模军事行动;分别为李如松平定蒙古人哱拜叛变的宁夏之役、李如松,麻贵抗击日本丰臣秀吉政权入侵的朝鲜之役,以及李化龙平定苗疆土司杨应龙叛变的播州之役,巩固了汉家疆土。后世有说明军虽均获胜,但军费消耗甚钜,而三大征实际军费则由内帑和太仓库银足额拨发,三大征结束后,内帑和太仓库仍有存银。

    朱翊钧开始沉湎于酒色之中,身体虚弱,每况愈下。因此,朱翊钧执政中后期,几乎很少上朝,他处理政事的主要方法是通过谕旨的形式向下面传递。“万历三大征”中边疆大事的处理,都是通过谕旨的形式,而不是大臣们所希望的“召对”形式。在三大征结束之后,朱翊钧对于大臣们的奏章的批复,似乎更不感兴趣了,礼部主事卢洪春奏曰:朱翊钧“日夜纵饮作乐”。

    为争立皇太子,演成了旷日持久的“国本之争”,明末官僚队伍中党派林立,门户之争日盛一日,互相倾轧,东林党、宣党、昆党、齐党、浙党,名目众多。在东林党争无休无止之时,由于明神宗私爱贵妃郑氏之子、福王朱常洵,坚持其王府庄田“务足四万顷之数”,才肯让其出京之国,于是在朝廷又掀起了一场长达七八年之久的福王庄田之争。

    福王之争刚刚过了一年,又发生了晚明历史上着名的梃击案,作案的是一个名叫张差的蓟州男子,史称“梃击案”。起初,皇太子也以为“必有主使”,郑贵妃一再指天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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