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不同方式(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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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求进步呀。

    接着她抱怨:咦,我说了这么多,你怎么不说话呐。

    华援朝挠了挠头:你活像个喜鹊,我能插进嘴吗?听你的还不行吗?

    梦佳萍篾了他一眼:你呀…我这样好说吗?这不是在你面前吗?今天,在厂子里我说的多吗?今天是新工人集体学习,要求发言,我能不发言?

    华援朝歪着头想了想:没有!你话很少,不过,该说的你也都说了。

    梦佳萍笑着望向他:以后,我的嘴要是没有把门的,你可要提醒我呀。说到这里,她忽然咯咯的笑了起来:真奇怪,咱们在校教室挨着教室,天天见面就是没有说过一句话。现在好了,天天在一起,想不说话,都难。哎!明天早上我还去喊你一起走。以后天天都这样,早来晚走的,在一起既壮胆,也有个说话的。

    见华援朝点头,她又银铃样的笑了,不许耍赖哦。来!

    梦佳萍伸出右手小拇指:来呀!见华援朝蒙头晕脑的,噗嗤一笑:傻样!咱俩来勾勾上吊…

    华援朝笑了:那是捏尿窝窝的小孩玩的,咱…

    没等华援朝说完,梦佳萍抢过话茬:狗大的年纪,你七老八十啦?快来!

    两个人站在小路两边,每人伸出小拇指勾连在一起,嘴里念叨着:勾勾上吊,一百年不忘掉!谁忘掉,是小狗!

    虽然才天黑,风比白天大多了,寒气让人不由得缩起脖子。走了一会,华援朝想起刚才盟誓的样子,不由得笑出声。心里思忖着说:都干工了,还小孩子过家家的。

    梦佳萍一脸的严肃:私下里还真的好玩!你笑什么?笑我刚才和你拉勾?我只是想要你别忘掉自己说过的话?不能食言。

    华援朝委屈的喊:食言?我食言?

    梦佳萍一脸的正经:你又不是没食言过?

    华援朝不服气:我什么时候食言的,你说?

    梦佳萍略略沉吟:今天,我不说,以后再告诉你……

    弄得华援朝一头雾水,想得脑袋疼,也没想起。

    路在年轻人的脚下,再长也是短的,不知不觉说说笑笑就走完十几里路,到家了。

    俩人相对点点头,算是告别,各自回了自己的家。

    这样,俩人相伴来回的日子没过多久。

    华援朝进了厂子的文艺宣传队,吃住在厂子里,晚上不能回家了。

    梦佳萍分配在全厂最苦最累的一线车间,每天三班倒,也住到了集体宿舍。

    梦佳萍干得很出色。

    学校里刚刚恢复共青团组织,她就是第一批团员。现在,厂子里只要开全厂大会,代表青年职工发言的准有她!

    华援朝在宣传队的日子并不好过。

    乐器,他虽然懂一些,但达到演出伴奏的水平,距离还不小。但他长相英俊,是演员的好坯子。可那时主要是演样板戏,他没有京剧基础,唱腔上不来,只能演配角。加上,来自不同的学校,进不了主流帮派,华援朝很压抑。

    晚上,住在涟泉主城区的队员,在排练结束后,不少人回了家,对她们来讲,回家是抬腿就到的事。

    华援朝无聊的半躺在道具堆里,看了会子屋顶,老牛大喘气。

    宣传队,他实在不想干了。受气不说,其他的队员都是拿的壮工工资,三十六元九角,华援朝拿的是每月十四元的学徒工资。到外单位演出,有四菜一汤招待。别人有吃有喝,可谓是掉进福窝里了,巴不得宣传队天长地久的存在下去。华援朝不,他盼不得明天宣传队就解散,还是学点技术为好,技不压身吗。

    华援朝心不在焉的抱着月琴,叮叮咚咚的拨弄着。

    平时,自己弹奏,节拍掌握的也很好,可不知乍的,一上台演出伴奏总是跟不上趟。

    嗐,咱不是吃这一碗饭的料。

    华援朝想着,心里悲凉、郁闷。

    房门滋啦一响,一个毛绒绒的脑袋伸了进来。华援朝眼皮都没抬,队里除了一两个说的来的,他谁也不想理。

    你怎么啦?

    来人虽然半捂着嘴,还是透出一丝惊慌的问。

    哦!是梦佳萍!

    只见她穿着一身洁净的工作服。工作服藏蓝底,星星点点杂着芝麻粒般的细白点。梦佳萍穿着劳动布的工作服(那时的感觉赛过今天的牛仔服),衬着白里透红的莲子脸,清爽的怡人。

    看看附近没人,梦佳萍坐在华援朝对面的凳子上:好多天没见你啦,还好吧?

    心里的窝囊事,怎么好给她说,华援朝圪蹴着半蹲在她面前,月琴横放在地上:还好,你哪?

    梦佳萍启齿一笑,在明亮的灯光下,华援朝第一次清楚的看到了她的美:明眸皓齿,两颊酒窝盈笑,身条胖瘦皆宜,个子高而不单薄也不魁梧,很是曲线苗条凹凸有致,十分耐看。

    我,三点成一线。睡觉吃饭干工作!我也好长时间没回家了。今天从这过,见灯火一片,没有人声喧哗,就想来看看你。明天下班,咱们回新工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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