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枯水石礁(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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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以后,就成为了坚韧不拔、孜孜不倦改造丈夫的好手。

    总之需要改造。郁煌言态度再好,怎么努力改正自己的不是,还是永远难以达到她的满意,具体的表现就是唠叨。

    烦心的唠叨。

    最终两口子形成了固有形态:外人面前好夫妻,进家就是好邻居;居住同屋不同房,勉强同房不同床;即使同床不同被,常态就是背靠背。

    最让郁煌言可怕,几次三番的想逃离家庭出走的,是独生女儿的性格变异。

    这个新新人类,是个精致的唯我主义者。

    她和母亲形成的两面夹击,使郁煌言麻木的,进家就等同于入了囚室。

    如果郁煌言面对雪伊梅,就像和石雕木刻生活。而女儿则是普希金《金鱼和渔夫》故事里,贪婪自私,勒索步步紧逼的老太婆。

    每天,郁煌言都要在女儿吃饭前,结束自己的餐饮,菜吗都是上几顿剩下的。

    新菜郁煌言是不吃的,因为他吃饭时,新菜还没炒好。就是炒好,他也无法下筷子,谁知女儿他们爱吃什么菜?万一自己吃了,他们喜爱的菜少了,闲言碎语是难以忍受的。

    饭后,郁煌言的标准动作是洗涮完自己的餐具,快步溜进自己的小屋,还要紧紧的关上门。

    如果,只是虚掩着门,就会有人过来碰擦关死门。别看关门声不大,它直接敲击着郁煌言的灵魂。

    独守在小屋的郁煌言,大多时间是双手枕头,仰面朝天,让自己的灵魂脱离肉体,随着尘埃游荡。

    要不然,只有敲键盘,让自己的情绪在虚无的世界里,捡取一个个嵌在白纸上的黑字。

    这时候的郁煌言多么需要,有一个人来和他进行交流、探讨。特别是为自己的文字,寻找一字之师,期待能有所颖悟。

    然而,雪伊梅做不到了,东逝的水,不是蒸腾起水雾,就是在水的世界里难觅。

    他们分床、分屋已经十几年。只是共同生活的工友,已经不再具有实质意义的夫妻。

    这让郁煌言,怎能不渴望见到琚清婉?

    那天,在小南湖听到袁不圆说道,琚清婉已经去世。郁煌言当时就觉得被掏空了内脏,虚脱的不知怎样捱回到家。

    紧接着便是一场大病。木乃伊样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最后他的心病终于还是痊愈了。

    因为他想通了,就是琚清婉没有去世,自己见到了她,倾诉过自己的思恋,再听她讲完当年的真相、真实的感情,又能如何。

    打碎一个久已习惯的家,破镜重圆再建个新家,郁煌言没有这个胆量。因为他虽然生活的无滋啦味,可一旦发生离婚再婚事件,那将是石破天惊。

    如果琚清婉还活着,她也是有了家庭的人。密切交往,同不同意不说,郁煌言自己就不可能和雪伊梅切割。

    当初对她信誓旦旦的:爱她一生!如白染皂,怎可黄土埋个大半截,再改弦更张。

    琚清婉要是已经去世,那么她的尘埃每日都在陪伴自己,让两人自由的随风起舞。

    虽然自我安慰,自我疗伤,郁煌言从心底祈祷琚清婉还健康的活在世上。

    美好的印象,傻傻的相恋,是老年夜空,一颗可以发挥想象的,熠熠生辉的星,能给自己带来无尽的情思和生活动力。

    人生路上,两个山碰不到一起;只要存在,两个人总会有机会碰到一起。从心底,郁煌言就没有绝望。实际上他是把自己傻傻的初恋,当成宗教里的迷信来对待的。

    想开了,郁煌言的病就好了,忍让在封闭的空间,让自己的思绪飞翔的生活着。

    女儿曾经是郁煌言的骄傲。

    小时候长得那个漂亮啊!她继承了郁煌言和雪伊梅所有良好的基因,形象超过芭比娃娃。

    当时抱着她在大街走过,回头率钢钢的。“这女孩太漂亮了!”是常规性赞叹。

    小时的她聪慧、乖巧,说话慢声细语的,让郁煌言很是心疼。

    他之所以能够忍受,雪伊梅三十多岁后的生理变态。除了不愿背叛至死不渝的誓言外,就是心疼女儿的原因。

    孩子是父母合为一体的纽带。

    撇去琚清婉不说,郁煌言这样出色的男性,风华正茂的时候,真是魅力四射。明里暗里爱慕着他的美丽女人老鼻子了。

    郁煌言家庭始终稳定,见到琚清婉就傻,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弄清了琚清婉真的初恋过自己,又能怎么样?如何面对家里一大一小两个女性和双方的父母?

    在经过雪伊梅多年的性冷淡,家庭软暴力的折磨后。郁煌言开始更加苦不堪言的,是独生女儿的称王称霸。

    女儿总是把家,当成了泄愤的地方,高高在上的像是女皇。不呵斥几乎不会说话,她的语言简化到只有问号和惊叹号句式。

    在外面对人,女儿也笑模笑样的。进了家就是横眉倒竖,言语尖刻暴力,就像家里欠了她多少年账没还。

    郁煌言和雪伊梅一再忍让,她反而越发的和金鱼和渔夫童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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