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皇普松无端被骂 毋曼丽流言蜚语(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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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恋的你死我活。下班后,和毋曼丽拉呱的机会渐渐稀少。毛头小子,上班时各怀心思,年轻人吻的感觉,轻易不会向外人说。

    语言交流少了,大家在一起的感觉就多了陌生感。有时,对面相逢,寒暄的眼神也有些迷离。

    地球在自转,地壳板块在漂移。

    别看杨伟平平时风流倜傥,嬉笑怒骂很有水平,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时光难熬。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老婆朱香梅在旁边的屋里打着呼噜,他掐着自己的大腿肉,打发夜里难熬的时光。

    这里有失去权力的懊恼,也有追求不到毋曼丽的不甘,与颜爱花春风一度的快意,更大的失眠因素来自于朱香梅。

    遥想当年朱香梅也是机修总厂的一朵花,后边追随的狂蜂浪蝶,有成连的编制。借助造反派头头的先天之利,他横刀夺爱,一时倒也夫唱妇和。

    别看近日闹得欢,就怕将来拉清单。这老古语对形容杨伟平来说,最恰当不过。当初出多大的脸,后来就要露多大的腚。在清理阶级队伍的囚室里,杨伟平蹲了不短时间。

    当他欣喜的获得允许回家,推开门惊呆了,朱香梅赤条条的和初恋,蛆虫样的滚在一起。

    杨伟平永远忘不了,那个春夜的场面,室外还淅淅沥沥下着小雨。他没吵没叫,当夜就收拾的朱香梅痛不欲生。然后便是夫妻长期分室而居,朱香梅心里有愧,见到杨伟平阴郁的影子就打哆嗦。

    朱香梅奴仆一样的侍候杨伟平,想挽回昔日的恩爱,却无法让杨伟平再喜欢一只有裂缝的碗。除了杨卫平生理的需要和酒精的作用,朱香梅生活在冷暴力下。

    即使明知道,杨伟平在外边有女人,颜爱花几乎成了公开的秘密,朱香梅还是得不到杨伟平的宽宥。

    如今的杨伟平生活的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他也反思过,当年他得势时伤害了多少人。现在政治前途没有了,唯一的快乐,就是异性带来的销魂。

    娶不如恋,恋不如偷。至于偷不如嫖,他做不到,那个时期社会上没有妓女。

    偷情的刺激,远远超过正常的夫妻生活。如同职业小偷,并不缺钱,但是见到钱财,就技痒。那种非法占有异性的快乐,是唯一能排遣杨伟平痛苦的良药。

    这天阴雨绵绵,想到苦风凄雨的二十多公里的回家路,骑在自行车上,实在没有快乐可言。下班后,皇普松很例外的没有回家。

    车间里自从李大兴调来,年轻的时间都用在恋爱上,车间里又恢复到以前的怪异,人和人之间罩着薄膜。大家见面哈哈的点着头,三五成团,心如明镜,没人敢说忌讳的话。

    这段时间,毋曼丽很是落寞。有时一个人走神,喊几遍,她才反应过来。

    想到这些天没能和曼丽姐说话,毋曼丽的状态,让皇普松很担心。今天没回家,想到郁立志在外出差,曼丽姐一个人在家,多孤单,皇普松便想到毋曼丽家坐坐。

    穿过青砖灰瓦排列整齐的平房,一家家窗户里透出支离破碎的光亮,偶尔能听到大人呵斥孩子的吼声。

    毋曼丽住的很偏僻,在家属区西南,屋山头靠近围墙。大白天这里的人就少,黑咕隆咚的夜晚,更是鲜有人影。

    皇普松轻快的走到毋曼丽家,看到屋里有灯光,便啪啪的打门。

    让皇普松很奇怪,连喊带敲好一阵子,没人应答。皇普松看看门上暗锁,心里想曼丽姐可能去邻居家,她并不是自己想象的苦闷。便悠悠打打,吹着口哨离开。

    皇普松不知道的是,毋曼丽家有人,而且不止一人。不仅屋里有个李大兴,西墙根还有个人,这人便是杨伟平。

    今晚,杨伟平在去颜爱花家消遣的时候,特意从毋曼丽家门口过。他知道郁立志在外出差,家里应该没有外人。

    虽说毋曼丽对自己冷若冰霜,可他知道这女人心里有自己。这是他在路上几次急速回头,看到毋曼丽痴痴呆呆的看自己知晓的。他清楚,毋曼丽有心结,这和自己当年伤害过郁立志,也和自己生活不检点有关系。因爱生恨,没有爱哪来的恨?

    本来的计划是去颜爱花家,想到郁立志出差,鬼使神差,脚步挪到了毋曼丽家。远远的,他从重锤砸地的脚步声,就判断来的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杨伟平可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行踪,一猫腰便躲在了西墙冬青的黑影里。

    当看清敲门的是皇普松,杨伟平轻舒了口气。他不吃皇普松的醋,毋曼丽老牛吃嫩草是不可能的事。在这一点,杨伟平很自信,这俩人都不是随便的人。

    看到毋曼丽和皇普松几个年轻人交好,杨伟平并不嫉妒,酸楚中还有些高兴。因为他早已把毋曼丽视为囊中之物,她的人脉,早晚也是自己的财富。

    看到皇普松没有敲开门,杨伟平很奇怪。明明屋里开着灯,早先自己还隐约听到说话声,现在怎么没人?杨伟平蹑手蹑脚,在门缝里看看:影影绰绰有人。

    他更好奇,便转到屋后,从窗户缝里乜着一只眼看。这一看,不由得气炸了肝肺,凉到脊梁骨!

    室内,毋曼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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