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心灵立新(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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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天从家来回工作单位路上,要用一个多小时,两个人路上并肩骑着车什么都说。那天东北风加小雨,天又要黑了,路上我很后悔,不该回家,他给我打气了。

    晓宇,你说什么最好吃?

    又累又冷,本来我是不想回家的,硬是他调弄的我没了主心骨。很后悔,我没好气的说:猴头燕窝!

    不对,不对!我说的是咱彭州产的。

    老牛大喘气,提问的莫名奇妙。我心里想,就不想回答。

    不见我回音,他笑丝笑丝的,慢条斯理的对我说:是咱这河沟里的鳝鱼!没吃过吧?什么?没吃过?不好吃?

    他有点大惊小怪:我告诉你吃法吧,保证你淌口水。

    他故意卖关子的歪头看着我,见引起了我的兴趣,慢悠悠的说了起来:杀鳝鱼不能用刀,要先摔,摔死的鳝鱼全身柠成劲疙瘩,鱼肉筋棒棒的特别好吃。摔死后再开膛,然后用抹布将它包上,放在桌案上用刀背死劲的拍。一拍,它的肉由内向外翻卷。

    再将鳝鱼的背用刀横划若干刀,好进盐味。然后切成两指长的段,再用油热炸辣椒、葱姜蒜大茴、花椒丁香,鳝鱼快熟时再放点酱油、糖、味精。这里关键是要放丁香,做成后,鳝鱼段全翻转成马鞍桥状。味道好极了!

    说着他忍不住咽下口水。

    当时是七六年,他没敢说菜名,后来我才知道菜名叫红烧马鞍桥。但他说的这个菜的确好吃,至今仍是我厨房的保留节目。

    见我迎风骑车,累的直皱眉头,身子左晃右晃的,老二的外罩被自行车座,快该磨掉层皮。

    我给你拉个呱吧。

    张立新见我对吃兴趣不高,换个话茬子说。

    我们那里称讲故事为拉呱,故事长了就称为啦大呱。

    臧立杰很会讲故事。后来我想,他的故事好听,是故事里总带点色素。

    老年后,我也常想,凭张立新肚子里的东西,如果他认真写写,准能称为作家。

    见到我转脸看着他,很有兴趣的样子。张立新不顾顶风呛嗓子,他讲道:

    朗普奇是单位的名人,不仅出身不凡,而且长相俊朗(这人,我也认识),早早抱得美人归。婚后夫唱妇和,甚为相得,两口子琴瑟和鸣,感情极好,大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这一天,撒俊朗出外办事,一连三天孤灯独眠,对妻子甚为想念。

    事情办妥,辞谢了主办方热情的招待,急如星火的往家赶去。本来计划,能在日落之前和贤妻见面,谁知路上交通状况不好。经过那个时代的人都知道,所谓的大公路,大多数就像条死蚯蚓,哪里有点状况都会堵塞。

    撒俊朗路上在没有办法通讯的情况下,无法和妻子沟通,让她早高兴高兴。只能忍耐住割心沥血的相思,一步一跄的向家里赶去。

    尽管再三的督促司机加油,赶到家已经是夜深人静、万籁俱寂的时候。

    为了不打扰妻子的睡眠,朗普奇蹑手蹑脚的摸到家门口,以愕抵噩梦。轻轻打开家的外门,侧身掩进门去。

    本想给妻子一个大大的惊喜,没想到听见了他最不想听到的声音:一个男子粗豪的鼾声从卧室呼呼哈哈传出。朗普奇不由得心里大怒,这是哪个大胆放肆的小子,不仅敢睡老子的女人,竟然还敢主人翁样的打呼喽!

    朗普奇实在忍不住心中的怒火,一脚踹开了门,大喝一声:哪里来的家伙,不仅敢睡老子的女人,竟然还大模大样的打呼喽!

    踢开门,打亮灯,只见妻子在睡梦中惊惧醒来,自身独眠,哪来的野男人,不由的痴呆在那里。

    妻子见他归来,不胜之喜,一个鲤鱼打挺跳下床,两手环抱着他的脖颈大提溜。朗普奇亲热的迎合着妻子的亲吻,边疑惑的看向床上,床上空无一人呵,怎么有男人打呼噜的声音,难道藏在了床底?

    看到朗普奇疑惑的目光,妻子似乎明白了什么,赶快走到床前,关掉了三洋迷你收录机。

    这在当年,是很摩登的物品。没有一定财力和社会关系是搞不到的,这还是朗普奇因为当年老爹当县委书记,走后门弄来,送给爱好声乐的妻子的定情之物。

    上床后朗普奇才详细得知,他有个打呼噜的习惯,妻子长期听来,已经成了催眠曲。习惯成自然吗,听不到朗普奇的打呼噜的声音,妻子会彻夜失眠。没有办法的办法,一天在朗普奇夫妻游戏身软如泥的情况下,录取了他优质的鼾声,以备他外出时作为安眠药之用。

    谁知却被,朗普奇误会了。妻子好大不快,为此背对着朗普奇睡了好多天。

    张立新调走的很突然。我们都以为他以后弄个车间主任或者是科长干干是不成问题的,我们和他谈这些,他只是笑笑。

    张立新和我们大啖了顿狗肉,痛饮了几瓶八五酒后,哈哈大笑着调回了涟泉,不再和我风雨同行骑自行车啦。

    要知道,当时我们企业的规模特大,也就是说:彭州地盘有多大,我们单位的下属企业,分布有多远。

    虽然在涟泉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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