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8章 当年与现在(2/2)
话音落下，漫天青气垂落，将韩渊几人卷起，放在自己四人身后。
他拍了拍韩渊的肩头，轻声道：“好好待着。”
韩渊愕然，道：“校长，你……”
话音未落，四位校长御空而起、
半空中——
牧云廷身后一棵参天大树虚影一闪而过，立在一众大夏后辈中间，形成一道天然的屏障将他们包裹在其中。
他身形笔直，沧桑的脸上此时老态尽去，带了几分意气风发的神采。
“自我觉醒异能开始，修炼至今，也将近二百余年了。”
“我性子温吞，天赋一般，在当年一众人中并不出彩。”
“但是那人曾经说过，我虽然看似平凡，但是强者之心坚固无比，是大器晚成的好苗子，庄校长也让我安心修炼，不急于一时……”
“当年长安血夜之后，我担起了长安学府的校长之责，在庄校长养伤的那几十年，我殚精竭虑，为撑起长安学府东奔西顾，很少考虑过自己……”
“所以我是当年那些人中境界进境最慢的那个人……”
钟离秋水美眸深注，看向牧云廷，柔声道：“现在你可以任性一回了。”
牧云廷深吸一口气，看向圣利教皇，道：“当年长安血夜我无能为力，或许现在我也未必能够成功，但是总该试一试！”
圣利教皇置若罔闻，神情漠然，道：“所以，这就是你们的态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