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 思路打开(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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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法,在位十个月说出去也太难听了。

    说起来都是泪啊,让他多活两年说不定能把朱瞻基的那个逆子早点弄死,免得祸害大明江山,生活不易,Judy叹气。

    嬴政觉得,如果真给自己多二十年的寿命,那么扶苏那个时候也应该能独当一面了,大秦应该能走得更远些。

    刘野猪作为这一堆被点到的皇帝之中,唯一一个真想要这二十年寿命的人,觉得听这话怎么听不得劲。

    这些后人有意思没意思啊,又开始拿他晚年发猪瘟说事,呸,什么发猪瘟,那不是他一时失察让小人作祟吗!

    再说他不是后来也及时改正了吗,轮台罪己诏那是说下就下,这些后人怎么不说,净记那些有的没的,真是服了。

    只能说各位皇帝的内心真实想法很符合他们的人设了,现代观众们倒也没有过多惊讶,毕竟都是意料之中。

    俞悦也懒得猜他们的小心思,反正猜来猜去大家跟最开始认识的时候也都大差不差,她都能想到陛下们的心路历程。

    俞悦:“好好好,一说到寿命大家都不困了是吧,不过我也只是随口一说,毕竟咱完颜构先生还要遗臭万年恶心人呢。

    接着说啊,这位光宗皇帝赵惇平庸且多病,在公元1192年,五十三岁的辛弃疾被重新启用,任提点福建路刑狱公事。

    到了年底,辛弃疾突然被召入京城临安,但他对自己前去临安的前景并不乐观,想也知道京城那边没憋什么好屁。

    事实上,辛弃疾对整个光宗朝抱有的希望都不大,他临行前,在宴席上又写了首名传千古的词——

    《水调歌头·壬子三山被召陈端仁给事饮践席上作》:

    ‘长恨复长恨,裁作短歌行。何人为我楚舞,听我楚狂声?余既滋兰九畹,又树蕙之百亩,秋菊更餐英。门外沧浪水,可以濯吾缨。

    一杯酒,问何似,身后名?人间万事,毫发常重泰山轻。悲莫悲生离别,乐莫乐新相识,儿女古今情。富贵非吾事,归与白鸥盟。’

    辛弃疾已经五十三岁了,到了知天命的年纪,可是许多事情,他仍旧无法释怀,无法欺骗自己。

    他想起旧事,只觉得长恨啊!实在更长恨!这又让他怎么能不恨呢!于是辛弃疾把这恨把它剪裁成《短歌行》。

    他告诉自己,已经到这把年纪了,什么都不要在乎了,大势已去的家国也随他去吧,及时唱歌行乐吧。

    什么人又了解他呢,辛弃疾想,这不知所踪的知己,又能否来为他跳一支楚舞?听我唱楚狂人接舆的《凤兮》歌?

    辛弃疾想到了屈原,他也如屈子一般,在带湖既种了九畹的兰花,又栽了百亩的蕙,到了秋天可以吃菊花的落花。

    在他的门外。有沧浪的清水可以洗他的发带。所以知己啊,你在哪里呢,他备好了美酒佳肴,只为等你的到来。”

    九州一色的霜:年纪越大,身边的人越少,越来越能理解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这句话了。

    草莓奶糖:现在甚至连陪他回忆青春年少的人都没几个了,他的故事最终也会被淹没在历史的尘埃里吧。

    始皇大大的狗:明珠蒙尘依旧是明珠,我们总能在这些故纸堆里拼凑出故人的一生,哪怕斑驳,哪怕寥落。

    秋以为期:@南宋—辛弃疾 稼轩大大,现在我们大家都是你的知己啦,你的声音千年后依旧振聋发聩。

    辛弃疾以为自己会足够淡然,却还是在看到这条弹幕的时候忍不住泪湿衣襟,他们说,千年之后,还有人在听自己说话。

    辛弃疾没办法形容自己当时的心情,许久以后,他还恍恍惚惚,甚至连道谢都顾不得,只自己把自己喝了个烂醉如泥。

    再清醒以后,他宛如新生。

    俞悦:“辛弃疾又问:一杯酒与身后名誉,哪一件重要?然后他自己给出了回答,给出了一个活了五十三年历尽沧桑的老人的答案。

    他说身后名当然重要啊,许多人活着不就为了这个吗。

    但是他又觉得,现如今的世道是人间万事都是本末倒置,毫发常常是重的,而泰山却倒很轻。

    辛弃疾已经风烛残年,师友家人一个接一个地离开他,或许于他来说,除了死生好像已经没有什么大事了。

    但也有例外。

    最悲伤也没有比生离死别更悲伤的,最欢乐也没有比结识了一个志同道合的新朋友更欢乐的。

    这当然是古今以来儿女的常情。

    富贵不是辛弃疾谋求的事,还是回到带湖的家去,与他早已订立过同盟的老朋友白鸥聚会的好。

    他的词中,已经萌生了退意。”

    唐—李白:辛稼轩,你早该退了,宋廷不留你,自有留你处,游山玩水,闲云野鹤有什么不好?

    辛弃疾苦笑,李太白啊李太白,这世间又有几人能如你一般洒脱,千年万年,也只得你这一个谪仙人啊。

    俞悦:“虽然当时的稼轩大大还没有诗仙大大这么潇洒恣意,可是他其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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